「這樣啊…」女人有些悵然地開口,「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很好的警察的,要加油哦。」
「你的朋友大概還要一會兒,和我聊會兒天嗎?」她突然一掃惆悵,笑著問。
彼時還在就讀高中二年級的少年認真地點點頭,兩個年齡差了一倍的人交換了名字,東一搭西一茬聊得很愉快。
「說起來,我的兒子也就比景光君小兩歲呢。」女人突然用一種活潑的聲音說道。「那個孩子特別可愛,又活潑開朗,在學校裡也很受歡迎哦!」
「欸?」諸伏景光沒想到女人已經到了兒子都十五歲的年齡,明明看起來也才是大學生的年紀,下意識發出驚訝的氣音。
「是想不到我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對吧。」女人狡黠地眨眨眼。
「優、姐姐看上去很年輕。」被要求這麼稱呼她的諸伏景光不好意思地偏過腦袋。
名叫優的女人笑容漸漸消失在臉上,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
「是啊,我看上去很年輕。」
「…景光君,你覺得無論什麼樣的陰霾都會被天光碟機散嗎?」她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聽上去小心翼翼的。
「啊!…有點難理解,如果是天氣方面的話有可能不會吧?」諸伏景光苦惱地思索,「要是其他方面…心靈啊之類的、抽象的陰霾。」
「我不知道,但我願意相信是會的。」他撓撓臉。
優的視線一直放在他臉上,接著馬上就站了起來。
「謝謝,我聊得很開心,先走了,」她又變回一開始那幅平和的樣子,「拜託你,景光君,一定要成為一名好警察哦。」
「有機會的話,真的很想讓那孩子也站在你們邊上……不,沒什麼。」
回憶結束,五人都坐上了回程的公交車。
「聽起來是個溫柔的女性,」萩原感嘆。「小那月有個很愛他的媽媽啊。」
「原來我在做筆錄的時候還發生了這種事情,hiro你都沒跟我說過,」降谷零拍拍發小的肩膀安慰情緒低落的他,「我們都會成為一名好警察的。」
所以別難過了。
諸伏景光勉強笑了笑,他對那位只見過一面『優夫人』觀感不錯,也是現在才知道她一年前就去世了。
「這麼說來諸伏叫aka他母親姐姐的話,那豈不是也變成他的舅舅了。」松田陣平想到這點,興致勃勃地擠開自家發小坐到諸伏後座。「我們也是好兄弟,讓aka叫我一聲舅舅不過分吧?」
降谷零吐槽:「就是因為你這樣那月才到現在還喊你『松田君』的吧。」
「……」松田陣平黑了臉,知情者萩原研二忍著笑代替他回答。
「其實,小那月說是因為『松田』比『陣平』更好讀ww。」
四個人最後都沒憋住,在松田陣平吃人的目光中一直笑到回學校。
「明天見。」五人在樓梯口告別,回了各自宿舍休息。
松田半夢半醒間硬生生被熱醒過來,撈過鬧鐘一看,才凌晨三點,他又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松田皺著眉下床,手剛搭上門把手,隔著薄薄的木板就聽見有人說話。
「還有好幾本書沒看完…」
松田陣平迷惑,松田陣平震驚,好傢夥,赤江那月凌晨三點起來晃悠一圈然後回屋看書?
他乾脆隨手披了件外套開啟門,倚在門框上開始打哈欠。
「起這麼早學習?」
那月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時間點見到醒著的松田陣平:「你醒了?」
「太熱了。」松田嘟嘟囔囔地應付一聲。
「現在回去開著窗睡也來得及,這個時間的空氣還算涼快的。」那月想了想,給他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