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而已。”
丹容華此時已經明白謙容華是準備將所有的事都推到她身上。
“你明明說你的人看見靜安軒的宮女私藏了虛香草,否則我怎麼信你。”
謙容華一巴掌揮了過去,說道:“你這個賤人,汙衊了簡淑儀,現在還想汙衊我。”
淑妃蹙眉,她覺得利用她們落落紀茗萱的面子是不是錯了?
紀茗萱嘲笑的看著兩人的醜態。
原來如此,這謙容華竟然想以假作真,然後激著丹容華前來。若是紀茗萱沒猜錯,這兩人的談話,定然沒有其他人聽到。
見這兩人開始廝打起來,淑妃一拍桌子,喝道:“給本宮住手,兩個主子在一群奴才拉扯下像什麼話!”
兩人的手慢慢鬆開,淑妃摸了摸額頭,說道:“剩下的事,淑儀自己處理,本宮回了。”寶惜連忙扶起淑妃,一大群人向殿外走去。
淑妃路過丹容華和謙容華身邊,丹容華叫道:“娘娘……”
淑妃道:“你信誓旦旦說淑儀害你,所以本宮為了後宮安定才鬧出這麼大的動作,今天淑儀罰你過後,明日本宮定然也會治你個重罪。”
說完,淑妃帶著人走了。
紀茗萱臉上帶著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明日再處罰,這是變相的保住她。
“謙容華,丹容華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看見本宮的宮女藏了虛香草?”
謙容華立刻答道:“丹容華敢汙衊娘娘,汙衊我也不奇怪。”
紀茗萱掃向丹容華,這時丹容華已經全部明白,她汙衊紀茗萱在前,後面的話若是沒有證據,她是構不成罪證的。
她難得聰明一會兒,她直直的跪了下來請罪。
“嬪妾有罪。”
紀茗萱沒說話。
丹容華又說道:“眼下離國慶之日極近,皇后娘娘有喜又是莫大的喜事,娘娘。”
紀茗萱輕笑:“你這是在威脅本宮?”
丹容華答道:“嬪妾不敢,無論娘娘做出什麼懲罰,嬪妾自當永感娘娘恩德。”
紀茗萱彎下腰,看著丹容華的臉,真夠蒼白了,可是還有一種病態美。
丹容華接觸到紀茗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
紀茗萱湊到丹容華耳邊,以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語氣說道:“本宮最討厭人威脅了,尤其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威脅本宮。”
丹容華驚恐的道:“你……你想做什麼?”
紀茗萱卻起了身,沒有答話,但是站直的身子和淡漠的神態,已經彰顯了她的冷意。
“丹容華先是汙衊娘娘,後又汙衊嬪妾,如此小人,應該嚴懲。”謙容華突然說道。
丹容華連忙對紀茗萱說:“娘娘,嬪妾汙衊娘娘是嬪妾的錯,可是謙容華先前也有汙衊娘娘之意,娘娘也當小作懲戒以正宮規。”
謙容華嘲笑的看著她,心中不以為然,她的位分是低,但是隻要母親在,她就有恃無恐。此時她倒是希望自己被重罰,也好讓母親進宮和表哥、太后說說。
紀茗萱見謙容華沒有爭論,心中一陣瞭然。她說道:“馮嬤嬤,去將鳳印取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紀茗萱坐到主位上,看著兩人的眼神,頗有一番敵視。
殿內剩下丹容華暗自抹淚的聲音。
片刻,馮嬤嬤端著鳳印過來,她身後的宮女還帶著紙張和筆墨。
兩人侍立在紀茗萱面前,紀茗萱拿起筆。
丹容華拿開袖子,這時候,屋裡安靜萬分。
當紀茗萱放下筆,殿內的呼吸更加加重。只見紀茗萱拿起鳳印,然後對著一蓋。
馮嬤嬤接過紀茗萱遞過來的指令,然後掃視這上面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