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要說若寡人是女子,你便與寡人做姐妹?”
“呵呵呵……那不過是逗著夫君說笑的,夫君怎能當真呢?”梁瓊詩瞧著男子越來越像君王,不由得笑出聲,又想與君王多言幾句。
可她的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伴著有人朝著自己身上壓了過來的感覺讓梁瓊詩的額頭開始滲著汗珠,“昭平,救我!”
許昭平瞧著梁瓊詩額頭開始發汗,便知香就要起效,不能等了,隨即拉下褲子,衝著瓊詩道了聲,“瓊詩,你且看看為夫是男是女?”
“……”梁瓊詩本集中著精力應著眼前拂來的黑影,聽到君王的聲音,便強打著精神瞥了一眼,卻瞧著一個上男下女的身子佇在眼前。
上男下女?梁瓊詩的眉頭皺了皺,想了半晌才想起這個正確的稱呼是平胸。
這是什麼亂糟糟的夢?
難不成是君王百日和她叨叨了一天自己是女子,她的潛意識當了真?
梁瓊詩呼了口氣,暗道自己是瘋了。
可不管她瘋不瘋,她只求先來人幫她拉開這壓在身上的黑影!
想著夢中能救自己的只有剛剛夢到的和君王七分相似的人,梁瓊詩掙扎著在意識徹底渙散前喚了聲,“夫君,我信你是個女子!救我!”
第五十六章
救?許昭平神情恍惚的瞧了瞧倒在榻間的女子,眸中閃過一縷異色,“愛妃當真要寡人救?”
“是……”梁瓊詩掙扎著,睜開眼,眼前卻是一團漆黑。她的夢醒了麼?
可為甚頭還是沉得厲害?身上的負重感似乎也未消去……
聽得君王說著“那愛妃可要記得寡人是個女子”,梁瓊詩迷迷糊糊想起她似乎在夢中向著君王求了救。
雖是在夢中求的救,她醒了卻無半分好轉的跡象,梁瓊詩勉勉強強的應了君王一聲“是……”,又強打著精神應付著從骨子裡散出來的體乏。
聽到額上盡是汗珠的人應了‘是’,許昭平也沒在猶豫,直直的熄了桌上的燭火,而後把雙手落到榻上之人的身上,緩緩的俯下了頭顱。
夜裡的宮廷格外的靜,許昭平處得殿內卻是戰況正酣。
不懂那香燃了是何樣的效果,聽著梁瓊詩一聲聲夾著‘昭平’的呢喃,許昭平伏在其身上,心中也別是一番甘甜。
待著那榻上潮一片,手腕略有些痠痛了,許昭平便躺到梁瓊詩身側,拉好被子,環住她的腰身,緩緩入眠。
縱使她已是心滿意足了,瓊詩卻還不停的扭著身子,跌在她的迷霧裡久久不得醒來。
日上三竿是什麼時候?
許昭平一直不知懂,但她睜眼發現太陽照到殿內的時候,她知道,早朝定是誤了。
明權不是說過不會誤了她的早朝麼?
許昭平無可奈何的盯了盯沒有推開殿門,微微的推了推被子,坐直上身。
可未曾想,她一起身,睡在身側的人也忽地轉醒了。
想想昨夜所為,以及入目可見的星星點點,許昭平莫名的緊張。
視線凝在梁瓊詩抖動的睫毛上,直至那黑色的瞳孔完全充斥著自己的身影。
可,那瞳孔裡沒有光。
許昭平不知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悲哀,卻還是啞著嗓子道了句,“愛妃醒了?”
“聖上?”梁瓊詩撐著起身,卻碰到了身側一同樣溫熱著的身子,瞬時臉一紅,她竟是與君王赤著在一個被窩裡。
見梁瓊詩臉紅了,許昭平便頃刻回想到昨夜她的唇覆上瓊詩唇上之時,她那泛了紅的面龐。
想著瓊詩昨夜的欲拒還迎,許昭平不由得笑了幾聲。
而梁瓊詩聽到君王笑了,臉紅的愈發厲害,聲音也愈是低了下去,“聖上是在笑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