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想起一二十四字的詩文,傳言便是一後寫與一帝的。
詩言‘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只是與君王互通了心意,她似是也不怎芥蒂是否能封后了。
可在她不在意是否能封后之後,封后卻不期而至。
梁瓊詩抬眸朝著君王的方向望了望,僅是是一片漆黑,她卻也未覺得可怕。
“聖上,敢問臣妾是誰之後?”
“自是……”許昭平見梁瓊詩接完旨後並不如她想象中的歡喜,便靜思了片刻,想到瓊詩之後便後因後位受到牽連,許昭平低聲應了句,“自不是什麼後。”
“是。”聽到君王答了不是什麼後,梁瓊詩忽地笑出了聲,“是,臣妾自不是什麼後,臣妾只是許昭平之妻!”
“許昭平之妻麼?”許昭平見梁瓊詩是這般心思,不由得也笑了,“若是許昭平是女的,那愛妃該如何是好?”
“許昭平不是一直是女的麼?”梁瓊詩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