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還是認為是暫時的痛苦,一種暫時的痛苦。可是在內心深底處,他才知道,她的歡樂,她的笑聲,她的一切一切對他是那麼的重要。
他想也許她也一樣,他深信,確信如此,直到現在
而現在,他才明白,痛苦和快樂是一樣的,痛苦如果也拿來和別人分享的話,別人只會憎恨你,看不起你,而自己的痛苦反而更深。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鄭天龍很瞭解這句詩,只有回憶才是真正的永恆,甜蜜是暫時的,但這種暫時卻是可以永遠保持的追憶,美麗的事往往是一現即逝,如同旱花。
追憶遠去,遠處卻傳來了歌聲,聲音是那麼的清雅而優越,但鄭天龍卻不知道唱的究竟是什麼。
他不由的睜開眼睛,朝著歌聲處望去,前面走來一個穿著鮮豔綵衣的年輕女子,長袍錦繡,長裙及地,柔發流水般垂在雙肩之下。
鄭天龍瞧了一眼,又獨自喝起酒來,等到一曲終了時,他忍不住地以劍柄輕輕的敲著酒瓶,隨著那高歌而伴著奏。閱讀文字版,請上'
年輕女子瞧見了他,停下了歌聲,走了過來,吃吃的笑著說句他聽不懂的話。
鄭天龍忍不住道:“你說的是什麼話?”
年輕女子垂首笑道:“你是漢人?”
鄭天龍點了點頭,道:“你呢?”
年輕女子輕輕道:“我祖先也是漢人,我大概也是吧,我剛剛說的是滿語,你你來這裡不久嗎?”
鄭天龍道:“是的,我要走了。”
年輕女子眼睛轉動著,道:“你要去哪裡?”
鄭天龍笑著道:“回我應該去的地方!”
年輕女子道:“是不是這裡不好玩,你才要走,你爬到那麼高的樹上,怎麼下來啊?”
鄭天龍道:“不是,這裡很好玩,只是我真的要走了。”
年輕女子咬著櫻唇,道:“好,讓我送你一程好嗎?”
鄭天龍一怔,道:“好吧!”也許這裡的少女本就是天真,多情而爽朗。
年輕女子向樹林的一邊打了個呼嘯,一匹健壯的小馬跑了過來,雪白的馬鬃在風中飄舞著,吸引了鄭天龍的目光,他小時候老是夢想著自己長大了有匹雪白的馬。
年輕女子一躍上馬,對著樹上的鄭天龍道:“你你也上馬來吧!”
鄭天龍瞧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一個凌空翻身,穩穩地坐在馬後。
年輕女子又驚又喜,她的眼波里發出了光,打馬飛馳,長長的秀髮被風吹起,秀髮貼在鄭天龍的臉上,脖子上,鄭天龍醉了。
賓士的馬,讓鄭天龍一次比一次的更緊貼著年輕女子的身後,年輕女子的手緊緊抓著韁繩,她只覺得有一陣陣地熱氣吹在脖子,耳根處,全身都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前面一片空闊,風雪迎面吹來,也似已變的溫暖,溫暖的彷彿春天的風。
年輕女子全身突然覺得很熱,回頭道:“你你坐的穩嗎?”
鄭天龍道:“能!”
年輕女子道:“你若坐不穩,就坐在前面,免得跌下馬去。”
鄭天龍笑著道:“好”
年輕女子聽完這個字,忽然感到身後空蕩蕩的,忽又見一條白色人影由天而將,本來坐在身後的鄭天龍,已經坐在馬的前面了。【要找最新章節?就上】
年輕女子一聲呼哨,趕緊勒住了馬,但馬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突然溫柔了起來,踩著腳步慢慢地向前走。
鄭天龍回頭瞧了年輕女子一眼,她正痴痴地瞧著他出神,她的眼波亮如明星。
年輕女子感覺心裡飄飄蕩蕩的,幾乎將什麼事都忘了,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他。
陽光下的鄭天龍,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