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平陽侯皺眉,看了兒子一眼,見他臉色真有些差,關心又嫌棄地開口,“這才這麼點路,你就暈車了?”
虞紹心裡煩悶,“不是!”別過頭去。
“那咋?”
平陽侯的疑問,虞紹沒答,實在是有些事不敢多說,哪怕跟親爹也不敢多說,萬一他猜錯了,把爹也帶偏了,豈不是……何況他的想法太過於離譜,雖然樁樁件件指向就是這樣離譜。
難怪太子會心甘情願在表嫂手底下當護衛,難怪啊難怪!還有,太子每晚為什麼都不在自己房裡睡,究竟是去了哪裡?而昨夜表哥一回來,太子就回房睡了!
越想越心驚,太子不會之前都跑表嫂房頂上睡了吧,他究竟怎麼想的啊?
虞紹忽然閉了眼,心裡好痛苦,還夾雜著對錶哥的愧疚,太子英明一世,到頭來竟會是這樣的人!
這要是講出來,置寧國公府於何地?爹爹又要怎麼抉擇呢?
自古忠義難兩全,原來是這麼個意思,虞紹感受到了,只要他不將秘密說出來,爹爹就不用面臨這個選擇了!
真希望,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虞紹推開車窗,眼中沒了光,就像是七旬老人般平靜無波,長嘆一聲,讓冷風吹在臉上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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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侯父女一言難盡地看著他“無聲發瘋”,再莫名其妙地對視一眼,虞綿綿搖了搖頭,小聲對平陽侯道——
“弟弟也到了年少慕艾的年紀。”
虞綿綿嘴上這樣講,心裡想自己當年:()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