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是我。朱司其。”朱司其道。
“三師弟,你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到南京了?”張援朝驚喜地問。
“沒呢,現在還在杭州,你是哪一天回南京地?”朱司其道。
“我初三就回來了,一直等你過來你,約好初五以後到我這裡來,一直沒見你來。”張援朝道。
“這幾天太忙了,直到今天才有時間,那好。我下午就動身。應該晚上就可以到你那裡吧。”朱司其道。
“好,過來後就住到我家裡。我叫人收拾好房間等你。”張援朝道。
“好吧。”按朱司其的意思本來是不想太打擾大師兄的,但因為還有些事情要和大師兄商量,白天他肯定很忙,也只有晚上能好好聊一聊了。
當朱司其把東西準備好,要去南京時,接到唐夢美的來電。
“現在在杭州嗎?”唐夢美的聲音還是那麼不冷不熱。
“對,準備去南京一趟,有事嗎?”朱司其道。
“這次來香港把凌峰也帶來了。”唐夢美道。
“凌峰?是哪個凌峰。我認識嗎?”朱司其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就是他今年畢業,現在進入實習期了。學校也管得不嚴,就當是到我們公司來實習,其實應該是正式上班了。”唐夢美解釋道。
“哦,是他啊,這下你的風險分析部終於人員齊全了吧。”朱司其笑道。
“沒錯。他看了我的投資計劃後得出和我相同的結論,甚至他認為今年大陸的機會相當大,但也存在著很高的風險,但只要把握得好,利潤肯定是相當驚人地。”
唐夢美道。
“這方面你和凌峰比我都要強,你們看著辦就行了。
到時我也會關注股市地。”朱司其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對了,你說的那位朋友什麼時候來?”唐夢美又想到還有這件事。
“他啊,可能還要幾個月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吧。”朱司其道。
“好的,拜拜!”
“再見!”
朱司其到南京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打電話給大師兄,張援朝正在家中特意等他,問清詳細地址後,朱司其就把車開過去了。
張援朝是住在南京軍區的軍區大院,門口有實彈值勤的雙崗,看到朱司其的車過來,一看車牌,不認識!馬上攔住。
“請出示你的證件!”
朱司其把身份證遞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