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朱司其問何佳去哪裡吃東西,她想也沒想就說出了這家酒店的名字,朱司其一開始也沒注意,等到了這裡知道這是家法國餐廳,雖然朱司其很喜歡美食,便對於西方的飲食他卻不怎麼“感冒”,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真正的美食應該在中國,只有中餐才能做出好的美食。但今天是請何佳,只要她願意,去哪都無所謂。
法國餐廳當然是吃西餐了,朱司其在桌上除了喝點紅酒外,其它東西他都不想動,像什麼牛排、湯之類他一點都沒動。
“怎麼?不合你的胃口?”何佳看到朱司其一點都沒有動的意思,問道。
朱司其輕輕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不吃,難道你沒有食慾?”何佳再次問道。
“沒有,我是一次吃西餐,想先看著你們是怎麼吃的,我再學著吃。”朱司其道。
“哈……,你竟然不會用刀叉?!”何佳笑道,幸好她嘴裡沒有東西,否則肯定會一口噴出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我天生就應該會用刀叉嗎?”朱司其道,其實他看了她們兩個用過之後也基本上會了,只是還想多熟悉一下而已。
“好吧,我教你,你看著我的動作,你別眼你面前擺了這麼多的刀具,其實你只要從外面開始用起就可以了。”何佳道,說完她就給朱司其示範著動作,朱司其本來就看得差不多了,何佳再了教他馬上也就算“出了師”。
唐夢美看到朱司其跟何佳兩人聊得很投機,雖然她跟朱司其認識的時間比何佳要長得多,而且接觸的機會也多,但她跟朱司其好像就沒什麼話可說,每次都是那麼幾句,無非就是為了公事的時候會多說幾句,至於私底下,朱司其好像是對自己“敬而遠之”,基本上很少主動跟自己說話,更不要說談笑了。所以她看來朱司其不會用刀具,就算本來想教他的,但也一直說不出口,但何佳卻好像根本沒有這樣的顧慮,直接就手把手教了起來。
當朱司其用叉子叉子薄薄的一片肉後,看了看,一口就吃進了嘴裡。
“很鮮,很嫩,但是我不喜歡!”朱司其道。
何佳剛聽到朱司其的說話,以為他還很有品味,沒想到最後竟然說出不喜歡的話來。
“何姐,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朱司其又道。
“什麼?”何佳道。
“你說如果我要跟一個女孩一次吃飯,你說我是不是要送點什麼東西給她?”朱司其道。
“你不會是想送東西給我吧,但我們不是一次吃飯了啊。”何佳道。
“當然不是你,是另外一個女孩子。”朱司其道。
“你行啊,司其,沒想到你吃著碗裡的還想看著鍋裡的!”何佳笑道。
“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回事呢,我就跟一普通異性朋友。”朱司其道。
“送花吧,但不要送玫瑰,送束代表友誼的就可以,如果你不是想追她的話。”何佳想了想道。
“OK!”朱司其道,其實他也想過要送花,但好像自己從來沒給別人送過花吧,還有點難為情。
吃過飯後,朱司其先到一家茶店訂了束鮮花,是一個組合花束,只代表友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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