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而你長得跟我那個朋友很像,所以,你要去冒充她幾天。”
“我不同意。”溫瞳哼了一聲。
憑什麼他的朋友,她就一定得幫。
“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需要注意的事項我也給你準備了檔案,其實,你就是去演戲。”
“北臣驍,這件事,你都沒有問我,就私自替我決定了嗎?”她被惹急了,跟他對著幹。
北臣驍不說話,只是用幽深的眼神望著她,無形中,身上就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勢來。
溫瞳被他這副神態嚇了一跳,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就算不去,我也會把你綁去的。
是什麼樣的朋友,對他這麼重要,哪怕是違揹她的意願,他也要幫這個忙。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裡酸了。
說話的時候也是酸溜溜的,“你別逼我,我就是不去。”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抓得很用力,面色也是一片沉冷,“你沒得選擇。”
她被他的目光傷到了,自嘲般的揚起唇,“如果我就是不去呢?你又要用什麼來威脅我?”
“別這樣,溫瞳。”
“我不是你的奴隸,你想關就關,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得什麼,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由。”
“你到底在介意什麼?”他紅著眼睛,似乎被她逼瘋了。
她垂下眸,沒有回答。
她有著女人靈敏的第六感,她感覺,他所說的這個朋友一定跟他關係匪淺,甚至。。甚至還有別樣的一層曖昧,所以,她才渾身帶刺,得理不饒人。
溫瞳平復了一下心境,知道自己有些拔尖了,不過就是幫個忙,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她緩緩說:“你讓我去裝她?就算我們長得像,但是人和人怎麼可能一模一樣,就算長得一樣,聲音也會不同啊。”
她肯這麼說,顯然已經放軟了態度。
他也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於是輕輕揉了揉她的小手,算做安慰。
“你跟我那個朋友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聲音都一樣。”
溫瞳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說得是一模一樣?不是相似?”
“嗯。”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很難相信吧?”
“我突然想看看你的那個朋友了,會不會像照鏡子一樣?”
“別看了,我怕你們兩個見面會嚇一跳,到時候,恐怕連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他摟著她的肩膀,誠心的道歉,“剛才,是我態度不好,而且,沒有提前跟你商量,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前提是,在床上。”他咬著她的耳朵,說得無比曖昧。
溫瞳的耳朵立刻紅了,粉嫩的,彷彿透了光。
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你正經點。”
“我怎麼不正經了,是你自己想歪了。”
溫瞳起身,留下一個懶得理你的表情,去找兒子了。
晚飯吃得魚,小傢伙破例吃了兩碗飯,下午折騰了那麼久,早就累了,吃完飯玩了一會兒,就睡了。
溫瞳哄睡了兒子,恰巧洛熙的電話也打來了。
她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踱到走廊裡。
“喂。”
洛熙聽到她的聲音,渾身的疲憊就消除了一半兒。
他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窗外是廣闊的江面,有些孤零零的。
“喂。”他回了一聲。
兩個人各自喂了一聲,便陷入一種默契的沉默。
不是無話可說,而是千言萬語都在流動著。
許久,還是他先開了口,“傷好些了嗎?”
“好得差不多了,你在哪兒呢?”
他玩笑似的逗她,“你猜。”
她哪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