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她同房過了。
可是長秋宮的人卻撲了個空:“回皇后娘娘、太子妃:
“莊孺子死了。”
是的,莊欠芍死了;
她在觀象觀裡,被大象活活踩死。
踩死她的,正是伏綰的姨祖母、大長公主的雙生妹妹、執掌滇國金印的滇王送給伏綰作為嫁妝的白象王。
莊欠芍死後,伏昕的來信戛然而止。
東宮將莊欠芍入殮;
皇上想恢復莊欠芍的本名,被皇后拒絕。
“東宮的事有太子妃料理,本來都好好的;
“陛下先前被小人矇蔽,放了那賤人一命,讓太子妃好沒臉;
“如今好不容易那差點害死慎兒的賤人遭報應死了;
“皇上若連太子妃給她改的名字都要變更回來,太子妃日後還如何管理東宮?
皇上只好作罷。
皇后還堅持將莊欠芍廢為庶人;
對外只稱,她是病死的。
為了保護兒子,皇后和伏綰站在了一邊。
先前有份幫莊欠芍說話的官員,除了伏昕和司刑寺卿之外;
有的被貶官,有的被罰俸……
原先有人質疑莊欠芍之死和太子妃有關,現在也閉了嘴,不敢再提了。
“那阿慎呢?
“阿慎也覺得,她是我殺的嗎?”這日早朝後,伏綰笑著問道。
元慎從不吝嗇將前朝的事告訴伏綰;
這天,又有不怕死的官員提起這事,被皇上當眾訓斥一頓。
這人便是姜寒之父。
姜寒死後,他從丞相被貶為正三品太僕;
今日又因汙衊太子妃被貶為正四品給事中。
姜父早前沒少去隴西侯府攪合,他連伏綰的冊封禮都沒去。
後來自覺理虧,便沒臉再去了。
如今一再被貶官,別說封侯了;
就是想重新當上丞相,也再沒指望了。
他沒接給事中的差事,選擇了辭官;
皇上迅速批了。
“姐姐說誰?莊欠芍……
“還是姜寒?”元慎笑問道。
伏綰不動聲色道:“自然是莊欠芍;
“滿長安誰不知,姜丞相死了兒子,跟瘋了似的;
“看誰都覺得有份害死他那寶貝兒子。
“那段時間,被騷擾的何止是我家?
“司刑寺上下個個不堪其擾。
“我還懷疑是阿慎殺了他呢……”
“我嗎?怎麼會是我呢?
“堂堂太子,殺人還需要親自動手嗎?
“更何況我那會兒,遠在南海國,幫姐姐抓鮫人呢……”元慎見伏綰坐在梳妝檯前,不由心癢。
他不由想起洞房時,伏綰在鏡子裡放蕩的樣子。
那夜,長安第一美人享受著他帶來的歡愉,任由他索取著自己的身體……
伏綰哪知自己早已惹得丈夫心猿意馬。
她仍笑道:“還能是為什麼;
“我和姜寒好過,殿下心裡不服氣唄!
“倒是莊欠芍,她以藥愉情……
“唔……”
“可是……
“姐姐不用愉情的藥物,也能讓我上癮……”元慎本就被伏綰撩撥得慾火難耐;
聽她提起烏頭之事,更是興致大增。
“阿慎,不要在鏡子這裡……”伏綰被元慎抱到腿上。
“那去哪兒……去外面嗎?
“還是去正殿……
“你接見伏昕的地方……”元慎輕輕咬了咬伏綰的耳朵,惹得她又是一陣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