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生病了都是我親自喂的呢!”元慎不服。
元慎的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不知是著涼,還是帶了哭腔。
伏綰仔細回想了一下,也就剛成親那會兒餵了兩口,還是他非要喂的。
她眼珠子提溜轉了一下,笑道:“皇上既然不舒服,這粥不吃也罷;我就不打擾了,您早點休息……”
“誰說我不吃了?”元慎一聽伏綰要離開,立刻掙扎著起身,如風捲殘雲般將那一小碗粥吃幹抹淨。
伏綰還未來得及將碗端走,元慎便將她抱到床上。
碗勺自伏綰手中跌落,雲霧聽見有東西摔碎的聲音連忙進屋,看到二人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又看到伏綰的孝服已散落在地,忙紅著臉退下。
“姐姐的臉怎麼這麼紅,是病了嗎?還是在親祖母的孝期做這種事,姐姐感到興奮又刺激?”元慎故意這麼問著,身下的動作卻又兇又快。
聽到“孝期”二字,伏綰恢復了些許理智;可下一刻想起的,卻是大長公主前世的羞辱之語——
“勾欄裡下三等的娼婦也比你乾淨些!”
“既然祖母認為我連娼婦都不如,就別怪我在孝期……”
伏綰的情慾不降反增,幾近癲狂地將理智驅逐。她不僅未像前幾次一般將元慎推開,雙腿還悄悄圈住元慎的腰;元慎對伏綰也愈發疼愛。
二人的血液如同上下翻飛的蝴蝶,在體內不斷沸騰,徹夜享受著無盡歡愉……
誰知翌日清晨,宮中的某位嬪妃飄然而至。
“稟皇上、伏姑娘……”揚勁硬著頭皮在門口通報,並未進屋。
這活兒本該是雲霧的,但她夜裡看到那纏綿的場景,實在不好意思再進去;可左昭儀來勢洶洶,不得已,只好由揚勁代勞。
“本宮就知道!皇上參加個喪事哪需要這麼些天?平日裡就算是皇叔們的白事,皇上也不過點個卯,去去就回;
“這會兒不過一個異姓老公主歿了,他倒捨不得回長安了?我說呢,原來是被狐媚子給絆住了!大將軍,你表姐可真厲害啊!”左昭儀一進這院子,便給了伏昕一個下馬威。
這會兒皇貴妃被貶、右昭儀被廢,後宮裡就數她位分最高;她儼然以“後宮之主”自居,卻忘了位分或恩寵在她之上的葉雪心和馮婧瑤,是被誰給拉下來的。
不用揚勁通報,元慎聽聲音和這氣勢就知道,是他的哪位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