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一表人才;
而自己的親戚,窮得叮噹響不說,個個獐頭鼠目,連親弟弟也面容猥瑣。
她從背後抱住元慎,嬌滴滴地喊著:
“昕哥哥,好好想你了!你怎麼那麼久都不來看好好!”
一邊說著,一邊還把雙乳用力往少年的背上壓。
起先被抱住時,元慎還以為這是伏綰,剛想回應來人的熱情,聽到聲音不對,立馬把人推開。
元慎嚇得不輕。
東宮雖然有十幾個妾,但對於陌生女子的投懷送抱,元慎相當排斥。
尤其這是在隴西侯府,萬一傳到伏綰耳朵裡,他又說不清了。
加上這女子說自己叫“好好”,想必是伏綰的庶妹。
元慎雖不知商好好人性低劣,但總知廉恥。
他喜歡伏綰,若再和她妹妹不清不楚的,算怎麼回事?
他話也不說,連忙去了前廳。
商好好看到來人不是伏昕,雖然也吃了一驚,但見這少年相貌英俊,自己倒也不吃虧。
商好好舔了舔嘴唇。
“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
“原來這麼飢渴,睡男人睡到家裡來了。”商好好自言自語道。
她以為伏綰在東廂房藏了男人,夜裡和男人私會;
元慎跑出去之後,她瞄了眼床鋪。
床還沒收拾,但是上面明顯沒有歡愛過的痕跡。
但商好好不管,她就打算對外說:伏綰和男人在東廂房行苟且之事。
她剛想讓桂七把這事在府裡傳播,就聽桂七笑道:“姑娘可別白忙。
“那少年想必是當今太子,太子喜歡伏姑娘的事,長安人盡皆知;
“便是人家夜裡私會,又有什麼關係?
“咱們現在傳這話,若是惹惱了太子,恐怕沒好果子吃呢!”
商好好剛想罵桂七兩句,便覺得桂七似乎面帶嘲諷;
再定睛一看,桂七臉上的譏笑若隱若現,然後又沒了……
商好好覺得桂七必定不敢小瞧她,所以只當自己有了錯覺,但仍啐了桂七幾口。
沒多久,賜婚的聖旨下來,商好好倒是鬆了一口氣——
“幸虧沒給那賤人潑髒水,要不然這會兒不是打自己臉麼?”
不過,商好好仍然找機會套伏綰的話,看她把那兩張字據收在哪兒了。
沒想到,還真讓她給套出來了——在梳妝盒第二層的夾層裡。
於是她又找了個機會,趁伏綰和心腹都不在,找到字據;
確認無誤後,將早就準備好的兩張寫了字的廢紙疊好放到梳妝盒裡。
又過了幾日,隴西侯誅殺悅般國首領的好訊息傳來。
悅般國在大魏邊境燒殺搶掠多年,朝廷多次派兵,都是治標不治本。
此次隴西侯深入敵營,直取悅般國首領頭顱,為大魏解決了心腹之患。
和前世一樣,聖上龍心大悅;
連夜下聖旨加封隴西侯商揚為“柱國大將軍”,商揚人還未回朝便已接了印綬。
商好好早就等著父親回來這一天,上演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