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古玩,也值得拿來說嘴?”伏綰只掃了一眼,便興致缺缺。
那些東西在世人眼裡無不是稀世珍寶,可在她眼裡,不過爾爾。
與伏綰隨行伺候的宮女則好奇道:“咦……方才在瑤華宮,皇上一刻未離娘娘身邊,也沒見他下令,怎麼……”
“皇后有孕這麼大的事,還用皇上吩咐麼?底下耳朵尖的早在咱們行禮的時候吩咐下去了!
“好了好了,御賜的東西娘娘都看過了,知道妹妹們在家看屋子有心了。
“各自挑一件喜愛的拿去玩吧!”連翹沒好氣道。
她見雲霧不在,便暫且代管起小宮女來;又親自給伏綰斟了熱茶。
伏綰吹散茶中熱氣,“雲霧不在,你不好奇麼?”
“大長秋自是去辦事了,民女何必多問?民女是醫女,顧好娘娘這一胎才是要緊事。”連翹答道。
“我就喜歡你這點,和自己無關的事,從不多問。”伏綰嘆道。
“娘娘喜歡,民女一輩子在娘娘身邊伺候就是。”連翹聽出伏綰話中有話,剛想勸慰兩句,雲霧便回來了。
“娘娘,奴婢打聽過了,壽雅離了瑤華宮,先回尚藥局裝模作樣點了卯;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藉口月事來了腹痛難忍,偷偷溜去棠梨宮。”雲霧稟報道。
“棠梨宮……果然是史棠寧。”伏綰似笑非笑,“多盯她幾日,說不定還有收穫呢!”
史棠寧,便是當日追到洛陽大長公主府“捉姦”的左昭儀。
長秋宮的人一連幾日暗中觀察,壽雅和棠梨宮來往不斷。
那棠梨宮雖大,可只住了棠寧一人,壽雅去找誰的,再明顯不過。
自從伏綰有孕,衛貞芪便每日抓了安胎藥,親自送到長秋宮來。
“隨便派個女史來就好了,你都當尚藥了,還親自跑這一趟。”伏綰客氣道。
衛貞芪笑道:“皇后娘娘的藥,馬虎不得,奴婢親力親為是應該的;底下那些毛丫頭,奴婢用著不放心。”
伏綰沉吟片刻,復又笑道:“那個壽雅……我看就挺好。”
衛貞芪搖了搖頭,“上回她私自找皇上,害長樂右昭儀被皇上打罵。
“縱然皇上、皇后娘娘和右昭儀不處罰她,可奴婢未管教好尚藥局的人是事實……
“若不是皇后仁慈,奴婢定要打發她去掖庭。這種人我尚藥局萬萬不敢留的!”
伏綰的眼珠子轉了轉,“何苦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