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昕……
又是伏昕……
為什麼這些人總是不肯放過伏昕……
“對呀,為什麼是伏昕?”回到永寧殿,伏綰納悶了。
若想汙衊她私通,人選多的是。
洛陽伏家,青年才俊數不勝數,伏昕只是其中一個;
別說他了,連他爹大將軍都沒有爵位,暫時只是“當利侯世子”;
要用來汙衊當朝太子妃,伏昕還差點分量。
元慎吃伏昕的醋,只是當作和伏綰的閨房之樂,當不得真的;
但是這次做局的人,是想一石二鳥,同時對付伏昕和伏綰?
“雲夢,吩咐下去:
“以後除了你和雲霧,其餘宮人不得進入永寧殿內殿。”伏綰說道。
雲夢答道:“是,奴婢遵命。”
雲夢從不多問,這點深得伏綰喜歡。
她想起被秦夙陷害那一日,不等她吩咐,雲夢便幫她說話;
還特地差人到“敬亭綠雪”拿來奉茶的杯子做物證,助她一舉扳倒秦夙。
不過能不能當成心腹,還得再看一段時間。
伏綰暫時沒把內奸和有人陷害這兩件事告訴元慎;
只讓元慎把他那次在侯府過夜、伏綰借給他禦寒的石青地織金妝花緞的衣服拿來。
那是伏昕的衣服。
元慎自然照辦,只是少不得揶揄兩句。
“姐姐是想我穿著他的衣服寵幸你嗎?”元慎一直沒把這衣服還回去,就打著這個主意。
然而他卻“惡人先告狀”,說是伏綰想著這檔子事。
可惜……
“讓阿慎失望了,姐姐來了月事,這幾天不能陪你了。”伏綰笑道。
來月事自然不能侍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東宮妾侍們等的就是這幾天的機會。
太子妃說到底也是女人。
是女人每個月就得來月事。
可惜……
元慎要讓她們失望了。
元慎嘆道:“聽姐姐說的,好像我來找姐姐就是為了做那檔子事一樣;
“若果真如此,我又何苦守半年‘空房’,等大婚才和姐姐圓房;
“我若真想用強的,姐姐如何反抗?
“大婚前,又何苦明知姐姐不願意陪我,還一次次跑去找姐姐說話。
“我自然以姐姐身體為重;
“姐姐把我說得太不堪了些。”
伏綰只是想逗逗丈夫,沒想到讓他難過了,眼淚又快掉下來了。
縱然伏綰現在是鐵石心腸,也不忍的。
伏綰撫著元慎的背,安慰了好一會兒。
她難以想象,這麼個小哭包,登基後如何治理國家呢?
不過,前世的元慎,倒是把大魏治理得很好;
風調雨順,海晏河清。
當晚,元慎果真尊重的伏綰的意願,只是抱著她睡了一夜,沒做其他的事。
東宮妾侍們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盼望元慎能來臨幸自己;
結果知道元慎又宿在永寧殿,無不自知沒趣。
往後的幾日,皆是如此。
等伏綰月事徹底結束,夫妻二人才好好溫存一番。
同時,“陷害”之事並未冒頭,伏綰暫且將此事丟在一邊;
專注“內奸”之事。
她不斷往來於崇文館與永寧殿之間;
又查了東宮妾侍的來歷;
果然找到了能把所有細節串在一起的證據。
她剛想把這件事告訴元慎,林子規的宮人便匆忙趕來。
“啟稟太子妃,我是林良媛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