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也許會和他和平相處——
僅僅是“也許”。
伏綰昨日脫身,用的正是“程姬之疾”。
以“月事”為藉口,讓侍女代替自己給皇帝侍寢。
這就是“程姬之疾”的典故。
同時,後人用“程姬之疾”來代稱女子月事。
“我說怎麼阿慎前腳回永寧殿,父皇后腳就派人過來。
“原來是四哥從中作梗。”伏綰似笑非笑。
這事固然少不了秦夙煽風點火,但最重要的,是“時間”。
秦夙沒法知道,皇上對伏綰存了不倫之心;
她也沒法知道,元慎是醉是醒;
更沒道理,大半夜去通知皇上,“太子醉了”。
必須得有一個人,同時知道這兩件事;
且能及時通知皇上“太子喝醉了”才行。
這個人是誰,伏綰原先就猜得七七八八;
現在總算是確認了。
“四哥總喜歡,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伏綰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是‘損人不利己’呢?
“你若答應了,我那弟弟一定會廢掉你,那我總算有那麼點機會;
“你若不答應,父皇就會廢掉你,我依然可以有那麼點機會。”元戎諂笑道。
“我只好奇……
“父皇的心意,四哥如何得知?”伏綰問道。
“大概因為……
“我和父皇啊……
“是同一類人。”元戎收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