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渴求你的身體,當年在隴西侯府早就……”
元慎用行動代替了接下來的話。
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撫上胸前的柔軟,將它們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月光映在帳幔上。這一夜,伏綰再次被元慎弄得又哭又喘,眉目間滿是春情……
沒多久,立後的詔書便傳到了洛陽。可這詔書不僅未能消除伏綰心中的不安,反而讓她的疑心更重了。
她私底下問了連翹;連翹堅稱,元慎找她只為說解藥之事。
“怎麼,伏姑娘擔心我趁你忙著辦喪事,勾引你的小皇帝?”連翹的笑,把平眉都變成了彎月。
“若是這種事,我倒不惱了。你若想耍手段,恐怕沒有男人能把持得住。我就怕還有別的事……”伏綰無心與她調笑。
連翹握住伏綰的手,正色道:“我把你賣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跟著你,才能做自己的想做的事。”
伏綰默默點頭,將那不安壓下。
大長公主的喪事辦完沒多久,商揚又去世了。他死在了戰場上。這自然是伏綰的手筆。
伏綰根據前世的記憶,再次用信將商揚引至敵軍設了埋伏的地方。
她並不總是讓商揚吃癟,偶爾也會引導他打些勝仗,嚐到甜頭;故而這些年,對於伏綰的計謀,商揚從未起過疑心。
他最終中了敵軍埋伏,被鋪天蓋地的亂石砸死;一如前世的伏綰,被亂石活埋。
至此,伏綰的復仇大計才算完成。
元慎力排眾議,復了商揚隴西侯之位,並直接讓嫡子鴻烈繼承。明眼人都能看出,抬舉商揚是假,給伏綰提身份才是真。
“啟稟皇上,商揚作為雜號將軍,這些年勝少敗多;此番又是中了埋伏才喪命。
“若這都能封侯,豈不是讓那些在戰場上奮力廝殺拼搏的將士們寒心?”
“是啊,皇上!更何況,伏鴻烈雖是商揚嫡子,可他早已在四年前改姓,如今隨母親姓‘伏’,與商揚已不同宗;
“讓他繼承商揚的宗祧,恐怕名不正、言不順;言不順,事則不成……”
如元慎所料,大臣們在朝堂上力陳己見,紛紛反對復商揚隴西侯之位;只有伏昕,一言不發。
“我要復你姑父的爵位,讓你繼承別人反對也就算了,你怎麼不幫著說話?”下了朝,元慎將伏昕單獨叫到兩儀殿。
“回皇上,依末將從小到大對伏綰的瞭解,她恐怕不希望復商姑父的隴西侯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