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不錯。
“太子妃要喝了咱們奉的茶,才算承認咱們的身份;
“我進來晚,趕得不巧,太子妃回孃家去了;
“在座的妹妹們,可也有沒能奉得上茶的?”
阮素芸和秦夙都在禁中;
在座的只有羊脂默默舉起了手。
“這位妹妹生得怪可憐的,不知怎麼稱呼?”許鳴音笑著問道。
“正七品昭訓,羊脂。”羊脂的聲音如死水般平靜。
許鳴音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羊脂的長相與她的名字毫無關聯。
她長得黑黑瘦瘦的,難怪不討元慎喜歡。
許鳴音笑了一回,又嘆道:“這奉茶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咱們做命婦的,無論是正三品良娣、還是無品階的孺子,都不過是東宮妾罷了!
“可太子妃一日不喝咱們的茶,咱們就連個正經名分都沒有。
“妹妹知道的,皇后娘娘——
“太子的母親——
“是我的親姨媽。
“不如咱們同去,把這事跟姨媽說了,讓她給咱們做主?
“也好讓她看看,太子親自挑的太子妃,到底是什麼德性!”
“哦?那伏綰就請許姑娘賜教——
“我是什麼德性?”伏綰冷笑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