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呢,我們可不得不防。”
說到這裡,他們看到週六郎笑了笑。
這小子以前也不這樣啊,怎麼如今沒心沒肺的,真的被女人迷的都糊塗了?
“六郎,你笑什麼笑?”他們不悅的說道。
週六郎再次笑了笑。
“不用擔心。”他說道。
“什麼?”兄長們不解問道。
不用擔心,不管私下做什麼手腳,都不用在意,因為有人只要做一件事就足夠了。
那就是面對擋路的屏障,直接掀翻幹掉。
而正在做這件事的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傻子。
“沒什麼。”週六郎說道,垂下頭。
夜色降下來時,秦郎君坐在父親的書房裡已經看了好些時候書了。
另一邊一箇中年男子也坐著看書,宮燈下他相貌俊雅,雖然年歲已長,但相貌氣度依舊過人。
這便是秦十三的父親,承議郎秦安,其母乃平陽公主,他卻並沒有靠著這份蔭榮做一個安享富貴的蔭補官,而是科舉中了進士,才學出色,如今隨侍天子,遣天章閣侍講、同修起居注。
秦侍講放下書卷,揉了揉酸澀的眼,目光落在兒子身上。
“你這幾日忙什麼?”他開口問道,“前日你去史館找我了?有什麼事?”
☆、第五十八章 運氣
聽了父親的問話,秦郎君放下書一笑。
“沒處去了,就去父親那裡看看有什麼熱鬧可聽不。”他說道。
“是打聽我這裡的熱鬧,還是政事堂的熱鬧?”秦侍講問道。
“倒是瞞不過父親。”秦郎君笑道,“週六的父親最近出點事,我幫忙打聽一下。”
兒子與周家六郎交好,秦侍講自然知道,雖然一直奉行子孫事,長者不過問,但他還是私下留意幾分。
“這件事我知道,有人控他當年對亳州軍庫案定罪不當所以降職待查。”他說道,“這個案子我看了,的確是他定罪不當,被罰是不可避免了。”
秦郎君點點頭。
“是,父親我知道。”他說道,一面拿過柺杖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這個兒子就是這樣,一向明事理,不該說的情就不說。
秦侍講點點頭。
“不過其罪倒也不至於太重,如今西賊不穩,連吃敗仗,陛下正在氣頭上,等過一段再周旋便好一些。”他又說道,算是給兒子一個安慰。
秦郎君果然高興的點頭再次謝過父親。
“哦對了父親。”他走到門口又似乎想到什麼,回頭問道,“吏部侍郎要選人了?”
秦侍講微微皺眉。
他所在的史館廳與中書門下政事堂很近,故他這裡的小吏是除了政事堂吏員外訊息最靈通的。
估計兒子在那裡聽到小吏們嘀嘀咕咕傳遞什麼小道訊息了。
“陳紹擬升任政事堂左右僕射,吏部侍郎便會空缺,大概也許吧,尚未定。”秦侍講隨意說道。
“那倒是個辛勞差事。”秦郎君亦是隨意說道,不再多談告退了。
秦郎君剛推出去,秦夫人過來了。
“十三找你說情?”她直接問道。
秦侍講笑著搖頭。
“你兒子還沒你說的直接。”他笑道。
秦夫人也笑了。
“他那小心思彎彎繞繞的,別理會。”她說道,“難得他有個玩的好的人,周家的事你多少看著點,能說句話就說句話。”
“只是這話現在委實不能說。越說越是火上澆油,御史臺那邊正磨刀霍霍。”秦侍講說道,又搖頭,“也是他倒黴,怎麼偏偏這時候被翻出這舊年的公案了。”
“不會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