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事。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高凌波說道,一面坐起身來,“我不在京裡,你們要做的要緊事只有兩個。”
見他神情肅穆,在座的幕僚以及親近下屬忙都坐正身子聆聽。
“第一。藉著這次災情把晉安郡王支派出京。”
“第二,三月之後請立太子。”
幕僚以及下屬都恭敬的應聲是。
“大人,您真要二十三就走啊?”一個下屬抬頭說道,眼中滿是不捨,“不如立春之後吧,這天寒地凍的趕路,我們這心裡實在是不好受啊。”
高凌波哈哈笑了。
“讓別人心裡好受了。我就該不好受了。”他笑道,說到這裡又是一頓,“還有,平王以及宮裡的貴妃娘娘你們都要多照看些,要說不放心,我還真不放心他們。尤其是娘娘。”
正月尚未過完,因為延誤災情致使民亂被貶斥州郡的高凌波果然離開京城了。
走的突然又低調,只有幾個近親摯友相送,一人一車幾個僕從。
“可憐?”
皇帝嗯了聲,問道。
拭淚的貴妃一個機靈。
“哪裡是可憐。想一想那些因災流落的民眾,那才是可憐呢。”她憤憤說道,“虧得他還有些心,沒搞的離京還歡天喜地敲鑼打鼓的相送。”
皇帝笑了。
“都是不知民間久居高位的緣故。”他又搖頭感嘆說道。
“是啊,這次好好的讓他出去見識見識。”貴妃說道,“也好知道民間疾苦,知道陛下的不易。”
皇帝再次笑了。
“瞧你說的,倒不像是親人,是仇人了。”他說道,“你就捨得?”
“陛下,正因為是親人,臣妾才更為惱恨呢。”貴妃說道,“他是臣妾的親人,臣妾一心指著他給長臉添光,結果出了這等事,丟的是他的臉面,也是臣妾,還有陛下的臉面,人傢俬下會說是陛下縱容,要說陛下任人唯親等等,平白無故的受連累,臣妾恨死了。”
皇帝笑著又嘆口氣。
“但願他能知道朕的苦心。”他說道。
看著皇帝的笑臉,貴妃心內幾分得意,想到高凌波臨走前還特意叮囑自己不要替他求情,難道以為自己是個傻子嗎?
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難道她這麼多年白活了?
這裡皇帝又問平王來過沒。
“沒,也不知道忙些什麼。”貴妃說道,“讓人請了幾次,都說忙,還反過來怨臣妾,說臣妾不守規矩,肆意召他進宮,臣妾一氣之下,不管他了。”
皇帝哈哈笑了。
“這孩子是刻板了些。”他說道,“不過守規矩些也沒什麼不好。”
那些不守規矩的陛下可要多個心眼。
貴妃心裡說道,當然嘴上是不能說出來的,不過想必皇帝心中自有計較。
“陛下要多教教他。”她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皇帝笑道。
見皇帝高興,貴妃便衝一旁的宮女遞個眼色。
“陛下,娘娘,晚膳準備好了。”那宮女忙近前說道。
皇帝點點頭才要說話,門外有宮女急匆匆進來。
“陛下,安妃身子不舒服。召太醫,請陛下過去瞧瞧。”宮女說道。
貴妃聞言色變,再看皇帝果然一刻不停的站起來。
“怎麼好好的又不舒服了?”他皺眉說道,一面吩咐擺駕。
看著一眾人急匆匆而去。知道今晚皇帝是不會回來了,貴妃氣的將金盞掃落地上。
“整日拿這個當手段,小心一言成讖。”她說道。
“娘娘,太醫已經說安妃這個是皇子。”宮女低聲說道。
貴妃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