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可不是隻看臉兒的。”
這句話換來了那一個年輕人怒目相視。
車伕哪裡怕他。
“鄉下人!”他哼了聲說道,帶著挑釁揚鞭催馬。
馬車帶著幾分故意從兩個年輕人身邊擦過,換來一聲唾棄。
“京城的人真粗俗無禮!”王十七憤憤說道,將視線再轉向那小丫頭,“我給你贖身帶你回江州,你覺得怎麼樣?”
馬車駛過,從車簾子外飄進來的這句話很快被甩在後邊,取而代之的是街邊的叫賣說笑。
“這個車伕不能用了。”婢女低聲說道,“娘子,我們該自己買了車了,金哥兒大了,也該好好的調教,不能就跟瞎玩,該學些本事了,四郎君調教馬兒的高手,讓他教教金哥兒馭馬。”
“四郎君會調教馬兒?”半芹好奇的問道。
“是啊。”婢女點點頭,帶著幾分讚歎,“一開始我還沒注意,那天太平居的車馬多。好幾匹馬撕咬起來,車馬夥計們都束手無策,四郎君聽見了過去只那麼轉了兩圈吆喝兩聲。馬兒都老實的跟白兔子似的。”
半芹咯咯笑起來。
“真的,你別笑嘛。”婢女說道。一面伸手搖程嬌娘,“娘子,你也看到了是吧?”
程嬌娘微微一笑點點頭。
“後來我就注意了一下,凡是四郎君牽馬,從來都不伸手的,馬兒自己就跟他走呢。”婢女說道,“我以前聽老爺講過。西北騎兵中有上好的牧監訓出好馬,就是那些普通的馬兒在他們手裡也能如同河西的良駒呢。”
半芹似懂非懂的點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