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侵略!”
聯合國裡,美國發言人指著蘇聯代表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是革。命!”
蘇聯代表毫不示弱地反擊。
剩下一百多個國家代表淡定地四十五度望天。
克里姆林宮在此期間唯一算的上“友好”的舉動,就是對德國的統一週年慶典表示“祝賀”。之後,蘇軍就回到了佈列斯特駐地,莫斯科也恢復了沉默,再也不對外界表現出一點興趣。
…………除了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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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布瑞恩在天啟內大聲喝問,幾乎把話筒另一邊計程車兵震出肝膽,“敵人不見了?!”
政委大人幾乎是暴跳如雷,一群盡在指掌的雜魚在蘇聯的天羅地網中居然溜掉了?!
這不科學!布瑞恩很確信情報的正確xìng,科索沃的白帽子頭領們就應該在這個連名字都不值一提的小城的郊區開著他們自以為隱秘的罪惡會議。強大的特種部隊準備完全,在人民軍裝甲部隊全速推進的時候,從天而降給予那群老鼠致命一擊!
但是……
“突擊部隊沒有在莊園內發現可疑人物,地下暗道沒有使用的跡象。但他們可以確定那些傢伙沒跑遠。”通訊兵的情報讓布瑞恩覺得萬分失落,他感到自己辜負了莫斯科的期待,按時清除軍港側翼威脅的任務泡湯了。
“怎麼辦,政委大人?”
布瑞恩心思急轉,負責行動的特種部隊都是jīng銳,他們不可能犯低階錯誤。這一次利用人民軍吸引敵人目光的行動失敗了。他狠狠地敲著座椅的扶手,咒罵:“切,狡猾的老鼠們……”
“大人,卡託斯上校的隊伍似乎被堵住了。他們沒能抵達預定地點。”
又是一個不好的訊息。
另一種說法是意料之中的意外。
即使布瑞恩一直對人民軍的戰鬥力沒什麼指望,但連單純的跑腿都幹不好,還是讓人分外窩火。
“那群菜鳥又出了什麼狀況?”
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了。
“這裡的居民正在示威,不讓軍隊透過。”
“切,又是這種狀況。”布瑞恩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讓人無奈的狀況了,科索沃人就不能換點新招數嗎?比如人肉炸彈、反坦克地雷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RPG。
政委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想法,他是多麼渴望一場鐵與血的較量,而不是追著一群野人滿山跑。他還因此怨恨上了東方那些“遊。擊。戰”的締造者,雖然這些南歐的徒子徒孫連皮毛都沒學到,但造成的麻煩依然讓人頭疼。
怎麼辦,應該還有辦法的。科索沃就那麼點大,那些只會爬樹的傢伙又能跑哪裡去?天上的衛星、偵察機,地上的恐怖機器人時刻監視著方圓幾十裡的地面,目標插翅難逃。難道這些傢伙能在他們眼皮子下離開麼?
“對了,他們沒有跑遠……”布瑞恩回想著情報,抓住了一絲靈感,“那些傢伙一定跑不了!用秘密通訊線路,讓天啟直接開過去,殺死示。威者,碾平那些破房子,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危險人物!”
“是!”
不遠處的三號車……
“卡託斯上校!卡託斯上校!”
顯而易見,稚嫩的少校先生成功得到了晉升。
傳令兵慌慌張張地跑到指揮型天啟之下,沿途的軍官都對這種素質低下計程車兵搖頭。但他們毫無辦法,流血的南斯拉夫,能打的男人都上波黑和克羅埃西亞前線去了,留給卡託斯這支“科索沃鎮。壓。部隊”的都是地道的菜鳥。
反正布瑞恩是不會告訴卡託斯,用新兵組成部隊的建議來自蘇軍總參謀部……
正因為是年輕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