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雙桃花眼,眼尾泛著桃粉色的光,溜光水滑的肌膚更襯得雙眼粉紅。
在路上見到這樣粉面桃花的男子,餘安安一定誤以為,遇到一個化了妝的男子。
呂茶花對男子卑躬屈膝似的,做小伏低模樣,“相公!”
她並不知道,她此時臉上已經掛了彩,衣服也被劃破了口子,還顯露出來了衣服裡面的皮肉。
兩個男下人沒眼看,馬上捂住眼睛。
章丙發覺得沒有面子,揚手打了呂茶花一個耳光,怒道:“你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呂茶花低頭整理衣服,才發現自己衣服破了口子,“全怪餘安安!”
她怒氣衝衝地瞪向餘安安,能把人撕碎了生吞活剝的眼神。
再轉了轉眼睛,眼神裡面一股濃濃的算計,轉臉對章丙發哭泣,“相公,都是餘安安欺負我,害我這樣的。”
章丙發打量一眼餘安安,又斜眼看了一眼哭泣的呂茶花,滿眼嫌棄。
他若不是在祥城名聲不好,娶不到媳婦,又擔心惡名傳到外城,他才不會委曲求全地娶個餘家外姓女子呂茶花。
“哭什麼哭?!”
斥責呂茶花一句,一雙桃花眼接著打量餘安安片刻,這細皮嫩肉的小圓臉,襯托一雙水亮的大眼睛還挺好看。
呂茶花哭得委委屈屈。
她哭泣地指向餘安安,委屈地對章丙發道:“相公啊!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餘安安吶!就是她把我孃親送入大牢的啊!我無非說了她兩句,她就要弄死我,把我扔入湖裡面啊!相公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果然是母女,呂茶花的話術簡直和她娘一模一樣,顛倒黑白。
餘安安反駁道:“呂茶花你要點臉,你要為你娘報仇,打算刮我皮肉,給我用迷藥把我拖到這湖邊,這事足夠你吃牢飯的了!”
章丙發一雙桃花眼,牢牢被餘安安吸引。
他沒有想到,他只是受母親章家夫人之託,來湖邊檢視有沒有小妾的浮屍,避免傳到章老爺耳朵裡,卻誤打誤撞遇到了一個小嬌女。
還是和他有娃娃親的餘安安。
“原來,本公子爹孃常常說起的餘安安,就是你啊!你的小姿色,給本公子當夫人綽綽有餘,為何羞於見本公子呢?”
呂茶花一聽,她這個見色起意的相公,居然開始打餘安安的主意了?
怒火中燒,卻依舊要繼續扮柔弱,求道:
“相公!你的岳母還在吃牢飯,就是這個小蹄子親手送進去的啊!你難道不顧念和我的月下之約,不打算幫我弄死這個小蹄子嗎?”
一口一個小蹄子,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餘安安上前一步,揚手打了呂茶花一個嘴巴。
這嘴巴打在呂茶花耳根子上,打得呂茶花耳根子嗡嗡作響,刺激得呂茶花緊閉雙眼。
耳鳴加腦袋短暫失重的難受,呂茶花再不想感受第二次,她眼角留下兩行苦澀的清淚。
她被餘安安打得好難受啊!
她多希望她的相公章丙發,能給她撐腰,幫她教訓餘安安吶!
餘安安用力一甩,把呂茶花甩在地上。
“你以後嘴巴放乾淨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耳朵失聰為止!”
打不過餘安安的呂茶花,只覺得頭暈腦脹,耳朵一直在嗡嗡嗡地響。
呂茶花嘴上可不敢再罵餘安安是小蹄子了,她只能敢在心裡面唸叨:小蹄子,你真夠狠的!
餘安安捏了一下拳頭,雙眸眯緊,眸光蒙上一層黑霧。
她雙眸微抬,看向章家公子。
從站在這裡開始,章家公子那雙桃花眼,就沒有離開過她身上。
那雙眼睛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