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針,秦浼將解景珊推到院子裡,解景琛坐在樹下的藤椅上看書,不見解景珏的身影。
“景五呢?”秦浼問向解景琛,以往她給景七施針前,都會看到解景珏的身影,這次沒見到,秦浼有些意外。
“上班去了。”解景琛抬眸,睨了秦浼一眼,目光又回到書上。
“他在躲我。”秦浼不是問,而是肯定。
解景琛不語,算是預設。
“四嫂,五哥只是腦子不夠靈活,沒什麼壞心眼,別跟他一般見識。”解景珊還是很維護景五,解景琛去部隊的時候,她還小,二哥和三哥待她不錯,礙於他們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他們之間總覺得隔著什麼。
五哥不同,他們同父同母,感情很好,和五哥的感情更勝四哥。
秦浼笑而不語,解景珊也沒再多說什麼。
解景琛和解景珊在看書,秦浼在搗騰草藥。
“我的個乖乖啊!景四媳婦,你在做什麼?”二大媽來解家做午飯,見秦浼在院子裡,臉色一變。“景四媳婦,你在坐小月子,怎麼能在院子裡吹風,你看看,帽子也沒戴,坐月子的女人最小氣,落下月子病就不好了,還有你,景四,你也不勸勸你媳婦,還有心情看書,她落下月子病,受罪的是她,你也好過不了。”
解景琛看一眼二大媽,又看向秦浼,隨即為難的開口。“二大媽,她很有主見,我的話,她不聽。”
秦浼手裡拿著一棵草藥,抬頭望著解景琛,這是將鍋甩給她嗎?
“她不聽,你就由著她嗎?太胡來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把我們的話當耳旁風。”二大媽沒好氣的斥責道。
秦浼凝視著解景琛,臉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解景琛,其實你可以勸勸,沒準我就聽了。”
解景琛凝眉,目光微閃,抿唇不語。
二大媽只是鄰居,她一個外人,不好過多責斥,對秦浼說道:“景四媳婦,快回屋躺下。”
“二大媽,我在給自己配藥,調理調理身體。”秦浼說道。
二大媽一聽調理身體,看了一眼秦浼面前的一堆草藥,疑惑地問:“不是說,醫者不能自醫嗎?”
秦浼沒反駁二大媽的話,委婉的說道:“醫者是不能自醫,但是,調理身體還是沒問題的。”
“那好吧。”二大媽也不勸了,說道:“配好藥,你就回屋休息,我給你煎藥。”
“不用,我自己煎。”秦浼拒絕,她敷衍的話,二大媽還當真了。
“你不信我?”二大媽有些受傷。
“不是。”秦浼否認,想了想,解釋道:“我配的藥特殊,要注意火候,中間還要加藥材,把控不好,會適得其反。”
秦浼都這麼說了,二大媽只好作罷,去廚房給他們做飯。
秦浼繼續搗騰草藥,解景珊和解景琛繼續看書。
飯菜做好,二大媽叫他們吃飯,秦浼留二大媽一起吃,二大媽拒絕了。
一湯一素一暈,飯是三人的飯量,怪不得二大媽拒絕一起吃。
午飯結束,解景珊回屋午睡,解景琛陪了秦浼一會兒,見自己幫不上忙,索性他也回屋午睡。
一個小時後。
“景四。”院外響起一道陌生男子的聲音。
秦浼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磨藥粉,聽見有人叫景四,頭都沒抬一下,喊道:“解景琛,有人找你。”
“你就是弟妹吧?”
秦浼抬頭,見一個陌生男子,一手提著禮品,一手扶著大腹便便的蘇可欣邁門檻兒,目光閃了閃,他應該就是蘇可欣的丈夫吳英雄。
“秦醫生。”蘇可欣叫道,吳英雄將禮品放到石桌上。
秦浼愣了愣,秦醫生?這個稱呼好陌生,她還沒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