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蹭到秦浼面前,媽沒給劉桂花錢,四嫂也沒能讓劉桂花吐出錢。
“當然是我贏。”秦浼昂首挺胸,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的計劃,她給許春望接下巴,趁機坑劉桂花一筆錢,劉桂花若是拿不出錢,許春豔給也行,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婆婆給許春望斷子絕孫一腳。
比起斷子絕孫,下巴被卸掉真的是小兒科。
“劉桂花也沒給你錢。”解景珏不服氣。
“她會給醫院錢。”秦浼笑得跟狡猾的狐狸似的。
“醫藥費也算嗎?”解景珏不死心。
“當然要算。”秦浼又分析給解景珏聽,讓他輸得心服口服。“我們賭,媽給劉桂花錢,算你贏,媽給多少,我給你多少,我讓劉桂花吐出錢,算我贏,劉桂花吐多少,你給我多少,是不是?”
“是。”解景珏點頭,還想要垂死掙扎。“可是……”
秦浼打斷解景珏的話。“我說讓劉桂花吐出錢,沒說一定要吐給我,是不是?”
解景珏回想一下,好像是沒說一定要吐給她。“有二哥和二嫂在,她不會出醫藥費,肯定會讓二哥二嫂出。”
“有區別嗎?”秦浼問。
“沒區別嗎?”解景珏反問。
“沒區別,他們是一家人。”秦浼說道。
解景珏嘴角一抽。“我們和二哥二嫂也是一家人。”
“不一樣。”秦浼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解景珏問。
秦浼狡黠一笑,說道:“你二嫂和劉桂花是親母女吧?你二哥和咱媽是親母子嗎?”
解景珏啞然,他覺得秦浼說的是歪理,可他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解景珏推解景珊回屋,秦浼扶著解景琛回屋。
工作完,沈清準備去廚房燒水,見解景琿還站在窗戶下,眸光微一閃。“人都散了,你還看什麼?”
“喬姨廢了許春望,只怕日後解家無安寧之日。”解景琿嘆惜道。
“該。”沈清聲音依舊冷若冰霜,解景琿卻聽出一絲情緒。
解景琿溫文爾雅一笑,無比慶幸的說道:“媳婦,還好咱爸媽都是明事理的人。”
秦浼的孃家,他不清楚,秦浼就是一個讓人吃不消的人,許春豔的孃家,想到許家人的作派,解景琿有些同情解景瑋。
沈清斜睨一眼解景琿,眼角微微往上挑。“喬姨能容忍至今,也是厲害。”
解景琿不禁輕嘆一聲,想到喬言秋踢許春望的一腳。“喬姨也厲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你別忘了,喬姨身後是喬家。”沈清提醒。
“喬家已經舉家搬遷到香江了。”解景琿也沒別的意思,純粹是覺得遠水救不了近火。
以前的喬家,可以說是呼風喚雨,察覺到風向不好,當機立斷舉家搬遷到香江,若不然現在的喬家只怕……解景琿佩服喬家人的深謀遠慮。
沈清沒和解景琿深聊這個話題,走出屋子去廚房燒水。
“喬醫生,解廠長。”二大媽的聲音響起。
秦浼在屋子裡,聽到二大媽的聲音,準備出去察看,卻被解景琛制止。
“別出去。”
“為什麼?”秦浼不解。
“你忘了,小憂在二大媽家裡。”解景琛提醒。
秦浼恍然大悟,她還真忘了,他們回來時,特意先去二大媽家,告訴二大媽,他們在外面吃過晚飯了。
解憂在院子裡和二大媽的兩個孫子玩耍,解景珏要叫解憂一起回家,卻被解景琛阻止,二大媽也嗅出端倪,留解憂吃晚飯。
沒人去二大媽家接解憂,二大媽只能親自把解憂送回來,解景瑋和許春豔在醫院,這個時候誰出去迎接,二大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