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傷她,豈不是更能從媽手中要更多錢。”
解景琛劍眉微挑,譏諷道:“她要錢,更想要命。”
秦浼手起刀落的氣勢,別說劉桂花,他都誤以為她會真砍。
命只有一次,像劉桂花這種人,不會傻到用自己的命去賭一個未知數。
“的確。”秦浼贊同。“有命賺錢,沒命花錢,人生悲劇。”
解景琛沉默,解景珊也沉默。
秦浼眼角微微彎起,說道:“我覺得嘛!她可以大膽的賭一賭,畢竟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將她一刀斃命,砍傷或是砍殘,以此為由威脅媽,沒準下半輩子一家人就衣食無憂了。”
解景琛目光閃爍,神色猶然。“你是兒媳婦,不是兒子,劉桂花心裡很清楚,真逼急了,可以不要兒媳婦,但是不能不要兒子。”
“……”秦浼。
解景琛這番話,她竟無言以對。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別說婆媳了,兒子是自己生的,不可能捨棄,兒媳婦是別人生的,隨時可棄之。
“春豔,現在怎麼辦?”劉桂花拉著許春豔問。
“媽,您先別急,我想想辦法。”許春豔一時也不知接下來怎麼辦。
“嗚嗚嗚。”許春望拉扯著許春豔,想要她們帶他去醫院,卻又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聲。
拿主意想辦法劉桂花不擅長,她最擅長撒潑打滾胡攪蠻纏,這招在喬言秋身上屢試不爽,卻在秦浼身上碰了釘子。
她還來不及發揮,秦浼打她個措手不及,現在又直接走人,沒有觀眾,她撒潑打滾給誰看,街坊鄰居嗎?喬言秋不在,秦浼也不在,她撒潑打滾給街坊鄰居看有什麼用?
“媽,春望,我想到辦法了。”許春豔笑著說道。
“什麼辦法?”劉桂花急切的問。
“等。”許春豔得意洋洋的吐出一個字。
“等?”劉桂花皺眉。
“等他們下班回家,大家都在家裡,尤其是街坊鄰居們都下班回家了,喬言秋最看重體面,媽,您到時候肆意發揮,趁機要更多錢。”許春豔說道。
錢,對劉桂花的誘惑力很大,近一年沒來解家鬧了,手頭上都沒錢了。
“閨女,你說這次我們要多少錢合適?”劉桂花拉著許春豔的手問,這個閨女沒讓她失望,沒枉費當初託關係幫她弄到回城名額,如果閨女沒回城,就不會認識到解景瑋,沒認識解景瑋就不會嫁進解家。
閨女沒嫁進解家,許家和解家就不是親家,她就沒理由來解家鬧,鬧一次,給一次錢,簡直不要太好,還是解建國厲害,娶了個香江的媳婦。
“一百?”劉桂花見許春豔豎起食指,憂心忡忡的問:“閨女,一次要一百,會不會太多了。”
她來解家鬧,每次都沒超過五十,這次要一百,劉桂花都覺得過了。
許春豔搖頭,眼中滿是貪婪。“媽,不是一百,是一千。”
“一……千。”劉桂花驚掉下巴,差點兒從石凳上摔下來。
“媽,我們平分,你五百,我五百。”許春豔說道。
“我五百,你五百,閨女,你真敢想。”劉桂花不贊同,提醒:“一千太多了,我可開不了口。”
“媽,您看看我和春望,被秦浼那個小賤人傷成什麼樣子了,要喬言秋一千不過分。”許春豔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向一旁狼狽又可憐的許春望。
閨女的臉,劉桂花不心疼,兒子的樣子,簡直在戳她的心窩子。“可是……唉!我開口要一千,喬言秋就會乖乖給嗎?閨女,我擔心要太多會適得其反,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媽。”許春豔不妥協。
“閨女,萬一喬言秋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