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有區別嗎?秦浼覺得沒區別,沒直接回答,帶著深意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解景琛,想了想,開口道:“身體也喜歡。”
解景琛感覺是這個意思,又感覺不對勁。
“如果我長得醜呢?”解景琛問。
“我是顏控,看都不帶看你一眼。”秦浼語氣十分的傲慢。
解景琛陡然語塞加心塞,在魔都醫院,她認錯人,對謝井郴精心照料,換成他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各種不耐煩。
“解景琛,如果我長得醜,你會帶我回四九城嗎?”秦浼反問。
“你長得不醜。”不僅不醜,還很漂亮,秦家人的顏值很高,解景琛拒絕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我說如果。”秦浼一字一頓,非逼著解景琛回答。
“我是顏控,看都不帶看你一眼。”解景琛學著秦浼的樣子,語氣十分的傲慢。
秦浼怒了,憤然而起,踹了桌腿一腳,憤憤地離開廚房。
生氣了?解景琛無奈地搖頭,女人心海底針。
“秦浼。”解景琛起身追,卻晚了一步,秦浼進屋,直接將門反鎖,解景琛被關在外面,苦澀一笑,敲了敲門,壓低聲叫道:“秦浼,開門。”
“滾。”秦浼直接叫他滾。
“秦浼。”解景琛叫道。
“哼!”秦浼冷哼一聲,一臉怒容地坐在床邊。
解景琛放棄敲門,來到窗戶前,輕聲哄。“秦浼,開門。”
秦浼怒瞪著站在窗戶外的解景琛,噌的一下起身,關上窗戶,拉上窗簾。
解景琛愣住了,第一次秦浼生氣將他關在屋外。
“四哥,你和四嫂吵架了?”解景珏懶散地倚靠著門框,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解景琛。
解景琛冷冷的瞥瞭解景珏一眼,邁步朝解景珊的屋子走去。
解景珏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轉身進屋。
見狀,許春豔不織毛衣了,起身朝屋外走。
“你去哪兒?”解景瑋在查檢解憂寫的作業,叫住許春豔。
“我找姨媽商量對策。”許春豔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解景瑋。
“你們悠著點,你爸還在裡面關著。”解景瑋提醒道。
不提她爸,許春豔還沒那麼氣,提到她爸,許春豔眼中的仇恨肆溢。
秦浼一點皮外傷都沒有,她爸就以流氓罪被關起來,流氓罪簡直是無稽之談,以蓄意傷害或是謀殺罪,她還想得通點。
張姨媽在廁所給解憂洗澡,解憂八歲了,按理說應該自己洗澡,許春豔在嬌養兒子,什麼事都不讓兒子做,都快要將解憂給養廢了。
“姨媽。”許春豔來到廁所,將廁所門反鎖。
“怎麼了?”張姨媽不明所以地看著許春豔。
“您先幫小憂穿衣服。”在許春豔心中,兒子比什麼都重要。
張姨媽哦了一聲,熟練地幫解憂穿衣褲,穿好衣褲,許春豔讓解憂先出去。
張姨媽蹲下身,一邊給解憂洗短褲,一邊問道:“神神秘秘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許春豔也蹲下身子,在張姨媽耳邊,低聲說道:“景四和秦浼吵架了。”
張姨媽一愣,狐疑地看著許春豔。“真的?”
她在廁所給解憂洗澡,外面只要不是吵架,廁所裡很難聽到。
“真的,我們都看到了,秦浼將景四反鎖在屋外。”許春豔難掩興奮和幸災樂禍。
張姨媽來興致了,停下洗短褲的動作。“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怎麼突然就吵架了?為什麼啊?”
許春豔不知內情,也不想弄清楚,揮了揮手。“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