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限量才能穩妥,現在少賺點,才有往後,一旦量大,賺得多了,很難不被眼紅的人嫉妒,嫉妒心真的很可怕,秦浼可不想被人惦記。
有命賺,沒命花,豈不是悲哀。
以造福老百姓的名號,找一個安全渠道,交出膏藥配方,省時省心省力,但是,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商機,動起了腦筋,名正言順將膏藥漲價,那就不是造福老百姓了,而是坑老百姓,即使她能分紅,也只是小利,大利被別人吞沒了。
與其交出去未必達到共贏,不如小打小鬧等待著時機。
“你想漲價?”二大媽吃驚地問道,不給秦浼說話的機會,開口說道:“膏藥的效果顯著,即使漲價,也會有人買,只是賺多了,難免會讓人眼紅,盯上咱們……瞧我這嘴,盡說錯話,不是咱們,是我。”
“不漲價。”秦浼果斷的說道。
聽到秦浼說不漲價,二大媽鬆了口氣,漲價對她來說不安全,她寧願秦浼多做幾張,二大媽做事還是以穩妥為主。
“二大媽,物以稀為貴,目前每天定量二十張,多一張我都不做,我要勞逸結合。”秦浼說道。
見說不動秦浼,二大媽放棄了,每天賺兩塊,她還是很滿足。“景四媳婦,還有件事,你能不能給膏藥取個名?”
秦浼沉思幾秒,開口道:“秦氏膏藥。”
二大媽一愣,嘴角抽搐,景四媳婦取名這麼草率嗎?她姓秦,她做的膏藥,取名秦氏膏藥,也沒毛病,只是……
“景四媳婦,你姓秦,取名秦氏膏藥,擺明告訴所有人,膏藥出自你之手,萬一……我是說萬一,我被人舉報了,我們又走得近,膏藥又叫秦氏膏藥,你會受到連累。”二大媽擔憂的說道。
“我無所謂。”秦浼攤了攤手,不叫秦氏膏藥,難道叫於氏膏藥嗎?
二大媽愣了愣,秦浼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笑著說道:“好,就叫秦氏膏藥。”
兩人一拍即合,二大媽拿著二十張膏藥,開開心心從秦浼屋裡走出來。
秦浼沒出屋,在廁所裡洗漱,換下睡衣,神采飛揚出門。
看到院子裡晾曬的床單,想到昨晚的窘境,秦浼臊紅了臉,耳尖都泛紅,解景琛還真是賢惠,不僅洗了她弄髒的床單,還把她換下來的衣服褲子給洗了。
沒建廁所的時候,洗完澡她就會把自己的衣服褲子洗了,自從建了廁所後,她只洗內衣內褲,外面的衣服和褲子都是解景琛洗。
洗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接下來,洗衣服的重任就會落到你身上。
她就沒給解景琛洗過衣服,承諾過要給他洗她給他弄髒的白襯衫,結果卻是解景琛自己洗。
“四嫂,二大媽找你做什麼?”解景珊換了衣服褲子出來,坐在輪椅上,笑眯眯望著盯著床單出神的秦浼。
斂起思緒,秦浼目光看向解景珊,笑著問:“吃早飯了嗎?”
“吃了。”解景珊回答,又補充道:“我起得早,跟四哥一起吃的。”
秦浼滿意的點頭,說道:“我起得晚,以後別等我起床一起吃早飯,你跟你四哥一起吃,我才能安心睡懶覺。”
“好。”解景珊答應。
“好吃懶做。”張姨媽在院子裡洗衣服,聽到秦浼的話,小聲嘟囔。
秦浼懶得搭理張姨媽,她從不覺得自己好吃懶做是多麼不恥的事。
“景四娶了你這麼個好吃懶做的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張姨媽一邊搓著衣服,一邊大聲說。
“唉!”秦浼故意嘆口氣,盯著洗衣服的張姨媽,大聲道:“投胎是門技術,投胎到富貴人家,一身富貴榮華,投胎到窮鄉僻壤的窮苦人家,要麼努力拼搏闖出一番作為改變命運,要麼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