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秦浼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怔忡幾秒,想到他目前身體的狀況,他就算對她有禽獸的心,他的身體也不允許。
秦浼又去廚房提了半桶水,洗頭洗澡,在廁所裡折騰了許久,才慢騰騰出來,見解景琛拿著軍大衣守在廁所外,秦浼一愣,隨即眼底漾起明亮又清澈的笑意。
在廁所裡洗澡,有人在廁所外守候,這種感覺很安心。
“洗了頭?”解景琛見她洗了頭,眉宇間是淡淡的不悅。
“嗯,洗了。”秦浼滿不在乎的點頭,例假期間洗頭是不好,但是不洗,又不舒服。
原主這具身體每次來例假都不準,說來就來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值得慶幸,每次來不超過三天。
解景琛用銳利的眼瞅著她,看得秦浼心裡極度不安,好似有螞蟻在爬動,難受又莫名心虛。
解景琛僵硬的唇線微微動了一下,上前一步,幫她披上軍大衣,音調低沉帶著強勢的威懾。“以後特殊時候別洗頭了。”
“好,聽你的。”秦浼有眼力勁,解景琛臉上的神情嚴肅得可怕,渾身散發出令人不容反駁的威儀,這時候的解景琛,最好別與他唱反調。
人家是為她的身體著想,不能不識好歹。
解景琛滿意了,唇角揚起一抹弧度,貼心地幫她攏了攏軍大衣,接過她手中提的桶。“快回屋,彆著涼了。”
“好。”秦浼杏眸不由得彎成了月牙狀,只見牙,不見眼。
笑容明亮純粹,很有感染力,解景琛被撩到了。
回到屋裡,秦浼脫掉軍大衣,坐在窗戶下,用乾毛巾擦溼發。
解景琛放下桶,看著秦浼蔥白玉手捏著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動作自然,嫵媚中散發出撩人的風情,豔麗迷人。
敏銳的察覺到解景琛在偷看自己,秦浼側眸,兩人四目相視,解景琛一滯,秦浼擦拭溼發的動作一頓,迅速斂起波光瀲灩的杏眸,繼續擦溼發。
解景琛本想上前幫她擦,剛邁出一步。
“景四。”院外有人叫解景琛。
解景琛身形倏然一僵,停下腳步。
“解景琛,外面有人找你。”秦浼見他如同一尊雕塑般杵在那裡,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出去一下。”解景琛話音未落,轉身邁步走出屋,關上屋門。
解景琛離開後,秦浼緊繃的身體下意識鬆懈下來,“流產”事件後,她和解景琛之間有一種微妙的變化,說他們之間暗生情愫,秦浼否認,她只是純粹的迷戀解景琛的臉,至於他的身體,不可否認,他的身材很好,至於……
秦浼猛然搖頭,白皙嬌嫩的臉頰泛起一抹誘人的緋紅。
“瞎想什麼呢?”秦浼拍了拍臉頰,又捏了捏,自我警告道:“不許當女流氓,矜持,要矜持。”
秦浼原以為解景琛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結果她的頭髮都幹了,也不見解景琛回來。
手腳都涼了,秦浼打了個冷顫,鑽進被窩裡,被褥裡是暖和的,秦浼愣了愣,看著被褥裡的暖水袋,眸光輕閃,解景琛給她準備的嗎?
秦浼笑逐顏開,抱著暖水袋,心裡暖烘烘的。
秦浼很容易被感動,只要一心一意對她好,她就會給予全心全意。
解景琛半夜回來,妖豔的面容上有些凝重,站在床邊,盯著秦浼恬靜的睡顏,薄涼的眼底滑過淡淡笑意,冷漠的神色也變得柔和。
翌日,秦浼睡醒,一邊揉著惺忪的眼睛,一邊坐起身,被褥從她身上滑落,秦浼疑惑地瞅著旁邊,昨晚解景琛有沒有回來呢?
“小浼。”門外響起解母的聲音。
秦浼錯愕一愣,斂起思緒,問道:“媽,有事嗎?”
“小浼,是先給景七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