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家境優裕,勝過解父好幾倍,為何偏偏就嫁給瞭解父呢?
愛情使人盲目,真的一點也不假。
解父配不上解母。
不過,解母沒嫁給解父,解景琛三兄妹就不存在了。
“解景琛,如果我沒記錯,你說過,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是你媽的。”秦浼露出狐狸般的狡猾笑容。
最終決定權在婆婆身上,只要婆婆想,別說張姨媽,公公都能攆出去。
月色下,解景琛妖豔的臉顯得晦暗不清,琥珀色的眼眸深深地注視著秦浼,眸光裡閃爍著複雜的深意,抿了抿唇卻沒說話。
秦浼也結束這個話題,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尤其是解家這本經更難念。
“解景琛,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黑市外面?”秦浼問道。
“找高海,他家就在黑市附近。”解景琛回答道。
“高海?被媽拉走的那個人嗎?”秦浼聽見解母叫那人小高。
“嗯。”解景琛點頭。“我的戰友,回家探親。”
“喔。”秦浼喔了一聲,原來是去找戰友,也不說清楚,害得她胡思亂想一通。
想到她猜測解景琛去找姘頭了,有些心虛的不敢面對他,那種情況之下,他又不在家裡,她會亂想也正常,所以,不是她的思想汙穢。
不知走了多久,秦浼走不動了,坐在大石頭上休息。
“解景琛,我走不動了,休息一會兒再走。”秦浼拍了拍石頭,示意解景琛過來坐。
解景琛看了一眼夜空,走向秦浼,坐在她身邊。“我們的腳程已經很慢了,還走走停停,太龜速了,估計天亮了都到不了家。”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們都沒班上。”秦浼無所謂的說道。
“是你沒班上。”解景琛不贊同她的話,他有班上,目前在家養傷,傷養好後,就要回機械廠繼續上班。
“是是是,你有班上,我沒班上,上班的是大爺,大爺,您辛苦了。”秦浼最後一句話嚼得特別重。
聽著她嘲諷的話,解景琛眼角抽搐,眸光暗了暗,緊抿著薄唇不搭理她。
秦浼輕捶著痠痛的雙腿,又活動幾下腳,徒步真的很遭罪。
“你體質差,缺乏鍛鍊,等我的傷養好,每天帶著你鍛鍊一個小時,一個月後,保證讓你身強體壯。”解景琛說道。
秦浼捶腿的動作一頓,斜睨他一眼,繼續捶腿。“我謝謝你,不用了,我沒有運動細胞,不喜歡運動,你寶貴的時間,別浪費在我身上。”
“不用等到我傷好之後,明天就開始。”解景琛自顧自的說道,腦海裡已經有一套鍛鍊身體的計劃表了。
秦浼想罵人,拒絕之意還不夠明顯嗎?算了,他有病,自己不能跟著他一起有病。
“解景琛,我累了,困了,想睡覺了。”秦浼打著哈欠。“不行了,堅持不住了,讓我靠著你睡一會兒。”
解景琛還沒反應過來,秦浼頭一歪,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睛秒睡。
“秦浼。”解景琛叫了一聲,耳邊是秦浼平穩的呼吸聲,指腹戳了戳她的臉頰。“秦浼,不能睡,會生病。”
無論你怎麼叫,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秦浼一開始是裝睡,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靠著他的肩睡著不舒服,秦浼倒了下來,枕在解景琛的腿上,石頭太硬睡著不舒服,又太冷了,縮了縮身子。
解景琛無語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泛著如夜色一般深沉的幽光,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石頭不如床,外套不如被褥,睏意戰勝不了涼意。
“又硬又冷,睡個毛線啊。”秦浼猛然坐起身,外套還給解景琛。“這麼冷的天氣,脫什麼外套?你想感冒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