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冒險帶著春望來解家找秦浼。
“四弟妹,你看我弟這下巴?”許春豔討好的看著秦浼。
秦浼迎上她的目光,心裡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面上卻還要帶著微笑,真是為難她了。
“一千。”秦浼豎起食指。
許春豔倒吸一口涼氣,壓抑著滔天的恨意,笑臉相迎。“四弟妹,看在我們是妯娌的份上,五百……六百……”
“一千就一千。”解景瑋打斷許春豔的話,都這個時候,還磨磨蹭蹭地討價還價,秦浼的態度擺在那裡,像是接受討價還價的樣子嗎?
“景二。”許春豔咬牙,能少一百是一百,她一個月的工薪都才幾十塊。
“二哥闊氣。”秦浼朝解景瑋豎起大拇指,想到他慫恿許安山廢解景琛,他們雖不同母,卻是同父的親兄弟,半點兄弟情都不顧,這樣的人為了利益可以犧牲一切。
解景瑋也不廢話,直接從許春豔的斜挎包裡拿出一捆大團結,放到石桌上。“這裡是一千。”
秦浼冷漠的掃了一眼,嘴角泛著笑意,有些腹黑,有些嘲弄。“二哥,一千不夠。”
解景瑋臉色一沉,看向秦浼身邊的解景琛。
解景琛無視,將自己置身事外。
“秦浼……”許春豔欲發怒,又瞬間將怒意壓制住,深吸好幾口氣,笑容可掬地看著秦浼,輕聲問道:“四弟妹,你是什麼意思?”
“坐地起價的意思?趁機敲竹槓的意思。”秦浼笑著直言。
“你……”如此直言不諱,許春豔不知怎麼接她的話。
“多少?”解景瑋直接問。
“這個數。”秦浼豎起食指和中指。
“加兩百?”許春豔問,冷笑一聲,這次她倒是很爽快,直接從包包裡拿出二十張大團結,當著秦浼的面數,重重地拍在石桌上。“滿意了?可以給我弟接下巴了?”
秦浼沒動,像看傻瓜般盯著許春豔,紅唇開啟。“二嫂,只加兩百,你看不起誰呢?兩千,接受得了,我就給他接,接受不了,帶著你弟從我眼前消失,溫馨提示,帶他消失前別後悔,下次還要漲一千。”
許春豔氣得說不出話,兩千,要她的命。
“我們拿不出兩千。”解景瑋抬手,掐了掐鼻樑。
“我不信。”秦浼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小手朝一旁的解景琛伸去,抓住他的大手拉向自己,查檢著他修長的手指。
解景琛凝視著她,看著她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什麼也沒說,任由她玩著。
“景二,怎麼辦?”許春豔望著一臉陰沉的解景瑋,昨晚她使出渾身媚術誘惑他,才說服他同意拿一千出來,一千塊錢啊!放她的血啊!秦浼臨時加價,翻倍的加,秦浼太貪心了。
“我只出一千。”解景瑋態度生硬,多拿一百,他都不願意。
許春望是她的弟弟,她若是決定救,讓許家人出一千,她若是不救,這一千他也省下了。
許春豔很為難,也很糾結。
“嗚嗚嗚。”許春望嗚嗚嗚地叫著,他是真害怕姐放棄自己。
許春豔心煩,揮開許春望拉扯著她衣袖的手,一咬牙,一狠心。“兩千就兩千,現在只有一千,我給你寫欠條。”
“我不收欠條。”秦浼不傻,欠條有什麼用?欠錢的是大爺,萬一許春豔是老賴,事後賴賬,一毛錢都收不回。
“秦浼,彆強人所難。”許春豔咬牙切齒,她都妥協了,秦浼還不同意。
秦浼聳聳肩,態度生硬。“要麼兩千擺放在我面前,要麼帶著你弟從我眼前消失。”
“這麼短的時間,我上哪兒去給你再弄一千?”許春豔怒瞪著秦浼,虛偽的面具都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