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基因好,尤其是喬言秋生的孩子,林老師愛慕景四,也是被景四的臉給迷惑。
劉桂花看著秦浼,提醒道:“景四媳婦,都是一家人,別鬧得太難堪。”
“你們上門來已經鬧得很難堪了。”秦浼冷哼一聲,指著許春豔,對劉桂花說道:“你女兒砍傷解景琛,我們還沒上你們家討要說法,你們反而主動上門來,不負荊請罪就算了,居然跑來興師問罪,你們哪兒來的臉?嗯?”
“砍傷?”劉桂花抓住重點,看向許春豔,這事兒許春豔沒說。
今天,女兒回孃家,看到女兒纏著紗布的臉,頓時,火冒三丈,聽女兒說是景四媳婦乾的,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叫上兒子,拉著女兒就來解家算賬。
名正言順,她要趁機狠狠地坑喬言秋一筆。
“媽。”許春豔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她不能否認,砍傷解景琛是事實。
“你真砍傷了景四?”劉桂花低聲問,見許春豔點頭,劉桂花又看向解景琛,臉色是不好,輕咳一聲,說道:“景四本就有傷在身,也不多我閨女那一刀。”
聽著劉桂花輕描淡寫的話,秦浼氣得牙癢癢。“你兒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也別接回去了,就這樣吧。”
“嗚嗚嗚。”許春望嗚嗚叫著表示抗議。
“景四媳婦,我是景二的丈母孃,我來解家,你公婆都要客客氣氣招待。”劉桂花說道。
“你放心,我婆婆現在不會客客氣氣招待你了。”秦浼翻了個白眼,許春豔砍傷了解景琛,現在又帶著孃家媽和弟弟上門挑戰,喬言秋還會以禮相待嗎?
“我是長輩,長輩的話,你就要聽,我現在命令你,接好我兒子的下巴。”劉桂花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生了我嗎?你養了我嗎?沒有生育之恩,也沒養育之情,長輩?還聽你的命,你哪兒來的臉啊?”秦浼雙手環胸,不讓他們脫層皮,這下巴她是不會接。
許春豔見自己的母親被秦浼懟得吹鬍子瞪眼,忍不住出聲。“秦浼,你還有沒有道德?我是你二嫂,她是我媽,她就是長輩。”
秦浼的嘴皮子有多厲害,她深有體會。
“沒有。”秦浼冷睨一眼許春豔,氣死人不償命。“我沒有道德,你們就不能道德綁架我。”
“你……媽,走,我們帶春望去醫院,讓喬言秋想辦法。”許春豔對劉桂花說道,挑釁地看著秦浼。
“可是……”劉桂花有顧慮。
“去吧去吧。”秦浼揮了揮手,狡黠一笑。“我卸他下巴的手法獨殊,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除了我,沒人接得回去。”
利用婆婆來向她施壓,做夢!
“我不信。”許春豔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秦浼彈了彈指甲,抬頭,對解景琛說道:“我餓了,我們去看看景七醒沒,帶她出去吃飯。”
“好。”解景琛眼神柔和,以前都是他挺身而出保護別人,被秦浼保護,感覺很奇妙。
“四哥,四嫂,我早就醒了。”解景珊坐在輪椅上,笑嘻嘻地朝他們揮手。
劉桂花一愣,錯愕地看著解景珊,這還是那個死氣沉沉地衰丫頭嗎?
解景琛牽著秦浼的手,先去將屋門鎖上,景七的屋門也鎖好,推著景七出門。
“嗚嗚嗚。”見他們真要出門了,許春望急了,抓住劉桂花的手臂搖晃著。
“你們不能走。”劉桂花跑到院門口,一屁股坐在門檻兒上,擋住他們的去路。
“讓開。”解景琛眸色驟冷,隱含警告戾色。
“不讓,想出去,先給我兒子接上下巴。”劉桂花體型肥大,橫坐在門檻兒上,展開肥胖的雙臂,幾乎把大門給全擋了。
解景琛抬腳,準備將劉桂花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