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受傷了。”解景玲言簡意賅。
“……”秦浼。
秦浼恍然大悟,這才是重點,解景琛受傷了,身為妻子的她,現在需要她履行妻子的義務,去照顧受傷的丈夫。
瞞了她五個月,突然不瞞了。
秦浼頓時有一種養兵千里用兵一時的領悟。
身為解景琛的妻子,秦浼被趕鴨子上架,解景玲將她送上火車。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秦浼整個人感覺都不好,暈頭轉向,踏著虛浮的步伐,拎著行李匯入人流裡。
秦浼看到一個穿著藍色工服的青年,舉著寫了她名字的牌子,秦浼鬆了口氣,還好安排人來接她,拎著行李隨著人群往青年那邊挪去。
“你好,我是秦浼。”秦浼來到青年面前。
青年一愣,看到秦浼,眼中閃過一抹驚豔,憨厚一笑,接過她的行李。“嫂子。”
“怎麼稱呼?”秦浼問道。
“叫我小李就好,嫂子,車就停在外面。”小李拎著行李,走得飛快,秦浼腳步虛浮,有些跟不上。
對解景琛這個老公,她是陌生的,說白了,她見都沒見過,對於他受傷,她是真沒什麼感覺,她是趕鴨子上架來照顧他。
秦浼傻眼了,小李所謂的車,居然是腳踏車。
好吧,在這個年代,有一輛腳踏車代步已經很了不起了。
從火車站到醫院,差不多半個小時。
“嫂子,到了。”小李等秦浼顫顫巍巍下車,急切的說道:“嫂子,我還有事,不陪你進去了,解技術員的病床,你問護士就知道了。”
“嗯。”秦浼拎著行李,雙腿微顫,望著眼前的醫院,一陣感慨,跟現代真的是天壤之別。
走進醫院,看著醫院內的環境再次感慨……
“李醫生,7號床的謝井郴醒了。”小護士激動的叫道。
沒一會兒,李醫生跑進病房,聽到謝井郴的名字,秦浼停下腳步,站在房門外,看著醫生給病人查檢。
“李醫生,他沒事吧?”躺在旁邊病床的解景琛問道。
“人已經醒了,不會有大問題了。”李醫生鬆了口氣。
李醫生和護士走出病房,解景琛看到站在病房外的秦浼,目光閃了閃,來得還挺快。
“請問你是?”護士停下腳步,看著秦浼,見她指了指7號病床,護士恍然大悟。“你是謝井郴的媳婦。”
解景琛瞳仁一縮,秦浼接下來的話,讓他面露駭然之色。
“對,我是他的媳婦。”秦浼點頭。
“你來得真及時,他剛醒過來,進去照顧他吧。”護士說完便離開。
秦浼邁步,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渾身纏著紗布,跟木乃伊似的,沒有心疼,只有同情。
秦浼見他頭上還纏了幾圈紗布,這是傷到眼睛了?
“謝井郴。”秦浼試探性的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