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媽。”
解母抬頭,見是秦浼,美眸微閃,起身走向她。
“小浼,你怎麼來了?你一個人嗎?”解母見秦浼身後沒人,目光暗沉。“小浼,許安山放出來了,你獨自出門不安全。”
“媽,別擔心,景五和景七在車裡等我。”秦浼抓住解母的胳膊,神情擔憂的問道:“胡宛兒沒事吧?”
為胡宛兒而來,解母拉著秦浼進來,關上辦公室的門。“小浼,胡宛兒流產跟你有關係嗎?”
秦浼想了想,對解母說出實情,無論胡宛兒有沒有生下孩子的打算,孩子因她流掉,秦浼良心不安。
如果她事先知曉胡宛兒懷孕,不會氣惱胡宛兒搶廁所,霸佔廁所,對孕婦她是很寬容的。
想到一個無辜的孩子,因她的原因,沒了,心裡很難受。
解母沉默良久,拉著秦浼的手,嚴肅認真地說:“小浼,這事到此為止。”
“媽,可是……”
“沒有可是。”解母打斷秦浼的話。“胡宛兒半夜起來上廁所,在廁所裡摔倒導致流產,跟你沒關係。”
這責任推卸的,秦浼都覺得不厚道,如果她沒將胡宛兒弄暈在廁所裡,胡宛兒就不會流產,至於後面胡宛兒會不會打掉孩子,就是胡宛兒的事了,眼下的確是她的責任。
“小浼,聽媽的,媽不會害你。”解母輕拍著秦浼的手背。“即使沒有你,這個孩子胡宛兒也不會生下來,為了胡宛兒的名聲,流產的事她們不會張揚。”
秦浼沉默,張姨媽帶胡宛兒來解家,其目的昭然若揭。
未婚先孕,胡宛兒還真是膽大,胡宛兒的思想比她還開放。
胡宛兒流產的事一旦傳出,誰還敢娶她,張姨媽還指望自己的女兒嫁給城裡人,靠著女兒的婚姻跨越階層改變命運。
張姨媽盯上解家人,目前最符合的人只有景五,只有景五未婚,可看張姨媽的樣子,沒看上景五,反而看上了已經結婚的解景琛。
這下好了,流產的事瞞得了外人,瞞不瞭解家人,張姨媽想讓女兒嫁給解景琛的如意算盤算是沒指望了。
秦浼將胡宛兒弄暈在廁所裡,胡宛兒因此流產,打亂了她們的所有計劃。
“小浼。”解母擔憂地叫道,她真害怕秦浼不聽勸,執意跑去她們面前坦白。
“媽,我知道了。”秦浼給解母一個安心的微笑。
解母鬆了口氣,欣慰地拍著秦浼的手背,還好兒媳婦不像景四這般犟。“小浼,相信媽,媽是為你好。”
秦浼點了點頭,感激地開口。“媽,謝謝您,有您,真好。”
解母開心的笑了,放開秦浼的手,轉身還沒邁步,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護士急切的開口。“喬主任,部隊裡送來一名……傷得很嚴重。”
解母不敢遲疑,丟下秦浼,跟著小護士跑出去。
秦浼想了想,跟了上去。
搶救室,門口圍著幾名穿著軍裝的軍人,神情凝重而擔憂的盯著搶救室裡,除了解母還有好幾名醫生,奮力搶救病人。
奈何,病人傷得太嚴重了,紛紛露出無力又惋惜的表情。
“喬主任,傷得太嚴重,脾臟和心臟……”
“送進手術室。”解母神色凝重。
“喬主任……”醫生還想勸,解母銳利眸一掃,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媽。”秦浼努力從門口圍著的人群中擠進來,刺鼻的血腥味讓她忍不住皺眉。
解母怔忡一瞬,衝向秦浼,將她拽到傷者面前。“小浼,你看看。”
秦浼看一眼傷者,滿身的血,氣若游絲,肉眼目標,傷得不輕。
秦浼沒有遲疑,浪費時間會錯失黃金搶救時間,抓著傷者滿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