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人。
“別靠近我,我媳婦會誤會。”解景琛聲音冰冷,帶著發洩的情緒。
“景四哥,你噎著了,四表嫂不會誤會的。”胡宛兒臉皮厚的開口,解景琛越對她冷淡,她越想征服他。
秦浼冷笑一聲,叫解景琛景四哥,叫她卻是四表嫂,胡宛兒這種叫法,叫得秦浼都覺得她和解景琛不是夫妻。
“滾。”解景琛音如冰錐。
“宛兒。”張姨媽出聲,這個小女兒太沒眼力勁了,見胡宛兒不聽,一個上前,扣住她的肩一把將她給拽起來,水瓢裡的水都灑了出來。
“啊!”胡宛兒驚呼一聲。
解景琛起身躲開,水灑在胡宛兒身上,胸前的衣服溼了,緊貼在她胸前,解景琛求生欲極強,目光緊鎖在秦浼身上,不敢亂瞄。
“你看你,衣服都打溼了,快回屋換衣服,彆著涼了。”張姨媽冷著臉,對胡宛兒說道。
胡宛兒才不聽,打溼了胸前的衣服,正如她的意,讓解景琛看看她驕傲的胸,她特意注意過秦浼的胸,沒她的大,聽二表嫂說,男同志們都喜歡胸大的女同志。
“景四哥,我冷,送我回屋換衣服。”胡宛兒挺了挺傲人的胸,朝解景琛拋媚眼。
“宛兒,胡說八道什麼?”面對胡宛兒大膽又直白的誘惑,張姨媽都覺得過了,尤其是還當著秦浼的面。
“景……”胡宛兒還不放棄。
“閉嘴。”張姨媽真想呼她一巴掌,沒眼力勁的東西,不顧胡宛兒的掙扎,拽著她離開廚房。
兩人離開廚房,廚房裡瞬間安靜了,解景琛目不轉睛地盯著秦浼,眸光裡是毫不掩飾的譴責。
在他譴責的目光下,秦浼很是心虛,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秦浼來到小藥爐面前,拿起毛巾,閉眼聞了聞,準確無誤地辨認出解景琛的藥,用毛巾包裹著把手,小心翼翼將藥倒進一旁的碗中。
放下藥罐子,小心翼翼端起藥碗,放在唇邊吹了吹,遞給解景琛,學著胡宛兒說話的樣子,嬌滴滴地開口。“景四哥,來,別噎著,喝藥。”
解景琛面無表情地盯著她,臉上的肌肉微不可見的抽搐,秦浼最先繃不住,哈哈哈笑出聲,解景琛也忍不住笑了。
“解景琛,快拿著,燙。”秦浼摳著碗底,解景琛再不接,她就拿不住了。
解景琛收起笑意,冷著臉瞪解景琛一眼,接過藥碗,吹了吹,仰頭一飲而盡。
秦浼見狀,目光輕閃,擰眉瞅著他。“不燙嗎?”
“燙。”解景琛抹了一把嘴,放下空碗。
“燙你還喝?”秦浼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不知道等一會兒再喝嗎?
“噎著了。”解景琛實話實說。
秦浼眼角一抽,伸出食指,戳了戳解景琛的胸膛。“剛剛她給你水,你怎麼不喝呢?”
解景琛不語,他敢喝嗎?秦浼剛才的樣子,他但凡接過,她就會將水瓢扣到他頭上。
“為什麼不喝?”秦浼執意問。
“我有潔癖。”解景琛回答。
秦浼愣了愣,沒再說什麼了,胡宛兒也反應快,用水瓢舀水,農村人沒那麼講究,城裡人不一樣,尤其是像解景琛這樣的人。
秦浼拿了個乾淨的碗,用水沖洗一下,將景七的藥倒進碗裡。“熬三次,找個東西裝好,端去我們屋裡。”
“好。”解景琛點頭,見秦浼端起藥碗就走,解景琛提醒道:“小心燙。”
“我有分寸。”秦浼背對著解景琛,沒停下腳步,端著藥走出廚房,去解景珊的屋裡,喝了藥,給景七針灸。
等秦浼從景七屋裡出來,解景琛已經將藥熬好,用兩個小陶瓷罐裝著,放在書桌上,還用牛皮紙給封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