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會阻止自己。
“無論是景四,還是秦浼,他們夫妻都不是善類,你最好深思熟慮。”解景瑋停頓一下,又提醒道:“你們許家現在的狀況就是最好的例子。”
提到許家,許春豔臉色煞白,眼中是滔天的憤恨。
“別急著報復,多跟姨媽商量。”解景瑋說完,又重新閉上眼睛。
“我知道。”許春豔起身,走出屋子,朝廚房走去。
許春豔離開後,解景瑋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底蘊含著幾分深意。
秦浼放好錢,鎖好,扭頭對解景琛道:“屋裡放太多現金不安全,明天我們去銀行存起來。”
解景琛迎上她的目光,贊同地點頭。“好。”
“晚飯怎麼吃?”秦浼問,這個問題一直盤踞在她腦海裡。
“一會兒就吃飯了。”解景琛說道。
秦浼愣了愣,透過窗戶看向廚房,許春豔和胡宛兒在端菜,在解景琛面前,秦浼沒有隱瞞。“張姨媽做的飯菜,我可不敢吃。”
“怕她給你下毒?”解景琛取笑道。
秦浼白了他一眼。“給我下毒,她沒這個能耐,我的鼻子,對藥很敏感,我是怕她往我的飯裡吐口水。”
解景琛沉默,這個他還真不敢保證,張姨媽想控制秦浼,而秦浼沒慣著她,以張姨媽的為人,還真有可能在秦浼的飯裡動手腳。
張姨媽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喊:“吃飯了。”
這一嗓子,跟大喇叭似的。
秦浼領教到了,通訊全靠吼。
眾人陸續朝堂屋走去,解景珏推著解景珊去堂屋,秦浼站在窗戶下,糾結著,她是隨波逐流呢?還是視而不見呢?
全家人都在,只有她和解景琛沒到場,怎麼也說不過去。
“怎麼辦?”秦浼轉身,看向解景琛。
解景琛低笑一聲,眼眸裡閃過一抹促狹,挑著眉一臉戲謔的看著秦浼。“你決定。”
“你是男人,家裡的頂樑柱,你決定。”秦浼一頂高帽子硬生生扣在解景琛頭上。
“走。”解景琛起身,牽著秦浼的手,闊步走出屋。
秦浼僵硬地跟著他的腳步,解景琛腿長,他走一步,她要走兩步,秦浼跟著他的腳步,很是吃力。
見他們還沒來,解母出來叫人,見他們來了,朝秦浼招手。“小浼。”
“媽。”秦浼叫了一聲,小手從解景琛的大手中抽走,小跑向解母。
寬敞的堂屋裡,不知從哪兒弄了張大圓桌,秦浼來解家的時候,堂屋裡是沒有這張大圓桌的。
解父、解母、景二一家三口,景三兩口子,景四兩口子,景五和景七,張姨媽和胡宛兒,足足十三人,圍坐在圓桌前都不顯得擠。
“姨媽都叫吃飯了,四弟和四弟妹還姍姍來遲,你們在屋裡商議什麼國家大事呢?”許春豔逮到機會就諷刺秦浼。
秦浼眸光看向許春豔,溢位一絲蔑視般的嗤笑。“國家大事可輪不到我們商議,數錢,手數軟了,在屋裡歇了歇。”
許春豔被噎了一下,當著眾人的面,她沒有發飈。“也是,四弟妹是農村人,農村條件艱苦,在嫁給景四之前,應該沒見過這麼多錢,兩千對你來說應該是鉅款,是該仔細數數。”
“是啊!農村條件艱苦,所以要多賺錢,給家人改善生活。”秦浼說這話時,目光卻是看向張姨媽,帶著詭譎的深意,看得張姨媽一陣心虛。
“四弟妹,用婆家的錢貼補孃家,還真是個大孝女。”許春豔諷刺道,學著秦浼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解母。
“我們喬家有錢,別說貼補我兒媳婦的孃家,就是貼補我兒媳婦那些沾親帶故的親戚也貼補得起。”解母豪邁的說道,她豈會不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