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就問了他們倆:“是得罪了誰?怎麼就不能贖買名額了?”
“是沈家。”古羽知道這事兒,姚偉大叔要是真的跟姚琦書吏打聽,姚琦書吏肯定會告訴他。
還不如他自己說了,事情的經過,沒有他這個當事人更明白清楚的啦。
“沈大少爺,怎麼這麼不著調?”姚偉大叔無法理解,就因為一個童生的名額,就這麼做?太不給人活路了。
他也覺得以古羽這小身板子,上城牆?就算什麼都不抬,也未必能跑幾趟。
何況要抬著城磚,泥灰之類的重物,而且修繕城牆基本上都是力氣活兒,就算是負責砌牆的瓦匠也是如此。
可沒有輕鬆的啊!
“沒關係,我們再想辦法就是了。”古羽倒是不著急,他大不了,給自己下點藥,就說人病了去不了,讓靳不二在家照顧他,實在不行,他就真的要花大價錢,賠償誤工費就是了,衙門總不能要病人去服勞役吧?他家也沒第二個人了。
再說靳不二,大不了他也給他下藥,就說他重傷未愈,並不適合重體力勞動。
在家跟他一起休養生息吧!
“唉!”姚偉大叔也沒辦法,他們家從來沒有惹過沈家那樣的人家,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索性秋收很快結束,姚偉大叔家給了古羽租子,古羽這次依然買了姚偉大叔家的所有糧食,因為他家倉庫只有三分之一是滿的了。
以前他自己一個人,肯定吃不了這麼多,這不是多了一個靳不二麼。
連雜糧他都收下了,姚偉大叔家的東西賣給他,比賣給糧店合適多了。
就是眼看著,八月十五都過了,過了九月初九重陽節,就該服勞役了。
這一天,古羽跟靳不二還沒想出來好辦法,但該去縣城採購一些東西,還要準備燒竹炭的事情,也是非常忙碌的,結果到了縣城,送了一些藥材給百草堂,又去了縣衙,給付大夫送了點藥材,付大夫卻叫他們去一趟書院。
“去長河書院做什麼?”古羽並不勤快的去長河書院,一個是覺得沒必要,再一個就是距離產生美,跟那些讀書人,保持適當的距離,才是長久相處之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門子告訴了我的藥童,說羅平先生找你們,見到了通知一聲,叫你們去一趟,可能是要重陽了吧?給你們點東西?”這是付大夫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了。
古人重視每一個節日。
古羽也就中秋節之前,送了一次東西給羅平先生,而羅平先生選了重陽節這個時候,送點回禮?
不能夠啊!
古羽跟靳不二對視一眼,扭頭又跟付大夫道:“那我們這就去書院,可能羅先生是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吧?”
不確定的事情,他不會亂說或者猜測。
“去吧去吧!”付大夫揮了揮手,他對古羽送來的藥材比較感興趣。
尤其是古羽送了一籮筐的紫花地丁給他,這藥材雖然常見,但是古羽處理的非常乾淨,不同於他以前看到的紫花地丁,粘泥帶土,一看就髒兮兮。
古羽拉著靳不二就出了衙門的側門,上了小驢車直奔長河書院。
“他找我們做什麼?”靳不二也是一頭霧水:“找你還情有可原,找我?”
他跟羅平那位美須公一共說過幾次話啊?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交情可言。
“我也猜不出來。”古羽揉了揉額頭:“而且要說重陽節,也不對吧?”
眾所周知,重陽佳節,可追溯到上古時期,相傳重陽為元帝得道之辰。
日期在九月初九,當然,這是夏曆,也就是農曆的時間,這個時空也沒辦法講究公曆啊。
“九”數在《易經中為陽數,“九九”兩陽數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