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研究型別,很少參與真正的戰鬥。”
她看了看遠方的銀河尾端,眼尾輕輕斂合:“宋斐玉原來生活在北方,後來被老師帶到南方,他屬於祭品等級最高的祭神,他將永遠忠於神主”
“或者將永遠忠於老師。”
溫覺很少提起老師,那個或許是壞人的好人。
一個男alpha,一個看上去溫和高雅的男人。
“雋,五年前老師去世,我繼承了神主。”
溫覺轉頭看了一眼謝雋,伸手捏了捏男人有些冰涼的手指。
露出一個無奈表情:“宋斐玉懷疑是我殺了老師。”她聳聳肩,難得表露出輕鬆。
一個外族人,被選為神主的位置,確實足夠令人質疑。
謝雋對母族的事擁有記憶太少,他可能本質上就是個比弱者還要脆弱的外族人。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盛滿星星的耀石,如果仔細看甚至能透過虹膜看見屬於群系星人的墨綠色。
“他想報復?”謝雋既然知道了宋斐玉的身份,那麼一切都能夠有理解。
溫覺將頭靠在男人窩頸,嗅了嗅屬於他甜膩的苦杏仁資訊素。
呼了一口氣。
“雋,你很聰明。”
“宋斐玉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人,比一般的祭品還要”溫覺突然停住,目光遠眺。
“還要不折手段。”
晉江獨發
“祭神,北方的研究人員已經集合完畢。”
beta男人垂著頭,滿臉的橫肉因為清洗乾淨,臉上縱橫的疤痕交錯看上去平添幾分佞氣,季汀已經被面前這個oga關在低下研究室長達一月之久,每日負責統籌關於南北方面族人來往。
他看著坐在沙發上交疊雙腿的oga男人,男人面容姣好,五官清純,指尖轉動著鋼筆。
宋斐玉像個靜默的狂歡者,他在做著顛覆神主的謀劃。
事實上從季汀被被關押開始,神主就已經與他們徹底失去聯絡。
“季汀。”宋斐玉微微挑眉,露出個輕佻的微笑。
他招招手。
鋼筆停頓在手心,露出一口白牙。
“祭神。”季汀低頭,他走過來的路很緩慢,因為右腳被貫穿了鋼圈,阻礙了走路的步伐。
“聽說你跟在溫覺身邊有十年了?”男人的聲音太過輕柔,像是撩人的模樣。
只有季汀知道,這樣的毒刺有多瘋狂。
“是”季汀的聲音有點僵硬,他原本說話就不利索,但宋斐玉因此好奇,將他逼到研究實驗室中作為研究品。
那些北方的研究員將他的聲帶劃開又縫上,他變成了現在沙啞卻能完整表達一句話的樣子。
宋斐玉站了起來,他的手指很光滑像綢緞一樣,挑起季汀有點橫肉的下顎。
“那為什麼她五年前消失之後,你沒去何索家族找她?嗯?”
修長的手指很有力,將下顎的骨頭擰得咔咔響。
季汀逼不得已,抬頭,他五官看上去很平庸,卻有一雙漂亮的眼睛,那雙眼睛與群系星人相像又帶著點淺灰色。
宋斐玉輕眯,突然笑出了聲。
“你原來是個半盲者?”
半盲者屬於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