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看著稷厄送到解藥,驗明瞭,再親眼看著葉秉燭服下才能放心。
再現疑案
沒有人會想到,在葉臨淵將軍愛子遇害之後,皇宮能夠再出下一樁命案。
看守觀星臺的侍衛長,安靜地死在自己的屋子裡。死狀與葉秉洲和阿璨相同,安詳宛如睡著一般。
更可笑的是,第一個發現此事的,竟是葉秉燭。
好吧,在池安幫助下的葉秉燭。
池安手中的羅盤不斷旋轉,在指向觀星臺位置時,變成了令人不安的凝滯。
“觀星臺我可不敢靠近。我那師兄想殺我,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池安盯著手裡的羅盤,嘆了一口氣。
葉秉燭道:“你難道不知道國師在大綏的地位?他要是真想殺你,你身處皇城,難道還能跑?”
池安立刻便動搖了:“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而且我身懷混元鼎,也未見得真能怕他!”
他那個師兄,板正得像本活的《道德經》,從來行高德正,活得累。他口口聲聲說要殺自己,卻也未必下得了手。況且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這麼多年,池安自信他的長進也不比法華熒少!更何況……想到自己身上的倚仗,池安又莫名來了力量,決定同葉秉燭走這一遭。
二人順著羅盤指引到了觀星臺下,遠遠見重兵把守,層層侍衛將高臺圍得水洩不通,彷彿要在皇宮中隔出另一個世界。
侍衛見到葉秉燭和池安,阻攔道:“觀星臺俗子禁行!莫要擾了陛下修行。”
葉秉燭道:“皇上有危險,難道你們要坐視不理嗎?”
侍衛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葉秉燭:“陛下有我等護衛,何來危險?再危言聳聽,休怪我等無情!”
池安上前來,撫平了大氅上的褶皺,道:“小哥莫怪!敢問觀星臺臺下西南方位,是何處?”
侍衛認出池安一身北戎裝扮,神色稍夷,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道:“此乃重地,怎可輕易告知於爾等。”
池安道:“我二人絕非危言聳聽,小哥若不信危險已至,去那處一探便知。”
侍衛半信半疑地看著二人,又轉頭給了身邊同伴一個眼神,那人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那探查的侍衛便一臉慌張驚恐地衝了出來,附在侍衛耳邊說了幾句。
“你立刻派人去通知陛下,調更多人手,護住觀星臺,皇上安危不容有失!”侍衛下令,又轉頭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二人。
“你們從何處得到的訊息?”
觀星臺是重地,他們怎會知道內部有人遇害?
池安生怕會被誤解,趕緊解釋道:“我是修道之人,羅盤指引此處有妖異之象,特來告知。”
那侍衛面色在短短時間內已經煞白一片,卻還堅持著盤問兩人。他們所指之處,是御前侍衛休憩之所。剛才他的同伴去探查,竟發現侍衛長——之前親自關押牆子的那位——躺在屋子裡,早就沒了呼吸,連身體都僵硬了!
與葉秉洲和阿璨死狀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