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身子,可永寧身上附帶的力道竟然將她震得連連後退,更要命的是她立足未穩,就有一道凌厲、詭異有刀光對著她迎面劈來,這刀未至,凌厲的刀風已激得她秀髮飛揚,這一刀快而迅捷,完全就是有去無回,辛辣狠毒,不留任何的餘地,完全不是中原武功的路數,倒象是東瀛忍者門的路數。在這一剎那間她完全來不及躲閃,不過就在她將要傷在那道刀光下時,歐陽四海的劍竟然後發先至,替她攔住了那道詭異而凌厲的刀光。
不過那黑衣蒙面人卻沒有與歐陽四海再度硬拚,而是往地上擲出了黑乎乎圓球般的東西,那東西一落地,就自動地爆開,升起一團很濃很濃的煙霧。
“退!”
在這一刻間歐陽四海自然是放棄了追敵,引身疾退。
苗翠花與永寧聽到歐陽四海的聲音自然也是使了招急流湧退,疾退數丈。
當那股煙霧散去後,現場已失去了那五人的人影。
苗翠花此時驚魂稍定:“他們是什麼人?”
歐陽四海較為冷靜:“應該是日本戰國時期各地大名爭霸落敗,流落到我國東南沿海附近的部屬。”
永寧馬上說:“這我在京城時聽人說過,他們那些大名都秘密培養自己的死士,用來刺探軍情,傳遞軍情,和刺殺任務和死士,通常大家把他們都稱之為忍者。”
歐陽四海笑笑:“你對忍者倒知道得不少。”
永寧陪笑:“在京城時我聽人說過,聽說榮親王這些年來可網羅了不少忍者,就連碩王府也網羅到了一個女忍者,叫什麼西澤秀美,你說這些忍者會不會是他們的人。”
“不知道!”
歐陽四海倒也很乾脆。
永寧自是聽得一愣:“不知道?”
歐陽四海的聲音很淡:“如果不是你們急著跳出來添亂,也許我還能留下一個半個來,現在全泡湯了。”
永寧聽得一愣:“你是說我好心幫了倒忙?”
歐陽四海反問:“你說呢?”
“這你可不能怪我,”永寧訕訕地笑著說:“我也是一片好心想要上去幫忙的,要怪就怪歐陽姐姐你這麼好的武功,卻偏偏藏私不肯教我一招半式,若是你早教我一招半式,我哪能讓人家一腳踹飛麼,若不是有苗姐姐在,我一條小命早就去了半條,要是我讓人打殘了,你得賠我下半輩子。”
歐陽四海自是聽得一愣:“說來說去,你自己讓人家一腳踹飛的事倒怪在我頭上了。”
永寧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了,我既然在你們方家,你們就必須對我的安全負責,你是方家的女主人,你不負責誰負責?”
歐陽四海聽到永寧這話頓時笑了:“你賴在我們方家不走,混吃混喝,一分錢不出,我們還沒跟你算帳,可你倒好,居然先賴上了我們方家。”
永寧理直氣壯地說:“我可是方大哥的結義妹子,至少也算是半個方家人你說是不是,更何況我是你們自己帶回家的,既然我在你們方家住著,難道就不對我的安全負責?可問題是你們一個個整天都很忙,根本就顧不上我,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把你的劍術教我,這樣我即使是日後遇上強敵時,也不至於跟今天一樣狼狽。”
歐陽四海頓時語塞,這丫頭倒是很能說會道的,過了一會她才說:“理倒是這個理,可問題是習武練劍實在是一件很枯燥、很無味的事,要想練成高明的劍術,你必須耐得住寂寞,忍受住枯燥的生活,可象你這麼好動的性格,只怕連三天都撐不住。”
永寧很不滿地說:你這不是瞧不起人麼,就算我忍受不住枯燥乏味的生活,可不是還有苗姐姐和馬姐姐麼,她們練好了你的武功正好給我當保鏢。”
苗翠花自是在一旁附合。
說實話她想學歐陽四海的武功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