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吧?”
“出門在外,總有不方便的時候,誰還能揹著房子走,我這裡空房子多得是,你們隨便用。”
“那就多謝了!”
歐陽四海笑得很好看。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如果有需要你幫忙的,我一定開口,誰讓我們是自己人,不過現在倒不需要,他們有我招呼就行了,你身體不好,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如果你累壞了,小環非要和我拚命不可。”
“那你也不要累著了。”
“知道啦,你比我們女人還羅嗦,早點歇著,明天我們還要去找小環妹妹。”說話間她已將方德推走了。
文泰來卻有些意外,方德今天看著他就象看著陌生人一樣:“弟媳,阿德怎麼啦,他好象不認識我了。”
歐陽四海苦笑:“他何只是不認識你,現在就連我這個老婆他都不記得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把以前的事全忘了。”
“這怎麼可能?”
歐陽四海唯有嘆息:“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先給大師療傷,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也好!”
他們將三德扶進客房之後,用磁石將三德與文泰來背上的芙蓉金針一根根地吸了出來,好在馮道德的芙蓉金針上並沒有毒,芙蓉金針一起出來,這兩人的臉色就好轉了許多。
見到他們的臉色好轉過來,歐陽四海方才鬆了口氣:“總算是把所有的針都拔出來了。”
三德起掌合掌道謝:“多謝方夫人了。”
歐陽四海笑笑:“大師太客氣,大家都不是外人,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
“弟媳說的是,師兄你就不要客氣了,”文泰來說完這話,目光立刻轉向歐陽四海:“現在你該該說說方弟的事了。怎麼他好象不認識我們一樣?”
“今天已經太晚了,我們明天再說,再說你也該去看看四嫂了,四嫂她可是一直惦記著你!”
文泰來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妻子的聲音:“你就別擔心你四嫂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駱冰已從外面走了進來,出現在三人面前,好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文泰來見到她進來忙過來,將她扶住:“那些清廷的爪牙沒有傷著你吧?”
駱冰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在丈夫有相扶下落座:“我沒事,不過你得好好謝謝四海,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你就見不到你老婆我了。”
“四嫂太客氣了,大家都不是外人,首望相顧是應該,謝謝來謝謝去也太見外了,倒是四嫂你這麼快急著出來,一定是對四海沒信心,不信我能把四哥給你完整無缺的帶回來。”
“你這也太謙虛了,”駱冰連連搖頭:“你的武功早已在我們這些人之上,能勝過你的在江湖上絕對超不過十個,四嫂怎麼會對你沒信心,我只是有些奇怪,阿德到底怎麼啦,他好象不認識了我們一樣?”
文泰來頗有同感:“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剛才見到我連話都沒有說一句。”
歐陽四海苦笑:“我本來想明天和你們說,現在卻是不說不行了。”
三德說:“有什麼事方夫人直說無妨,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三德一定全力相助。”
歐陽四海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阿德他失憶了,以前的人以前的事他全忘了。”
“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他怎麼可能會失憶?”文泰為眉微鎖。
“我也不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歐陽四海的臉上無奈地苦笑:“聽說永寧說當小環遇到德哥的時候,他受了很重的傷,昏迷了好幾天,而且一直在發高燒,病好以後,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忘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