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篇長達五千字的論文。正當他們準備各自回住處洗洗睡的時候,屋子的門被開啟了。
貓爺的手上拿著根屎黃瓜(是的,你沒聽錯,一根沾滿黃色不明流質的黃瓜……我想那是他的早餐)走了進來。
“喲,少年們,昨晚開夜車了啊?”他倒是顯得精神奕奕。
王詡道:“是啊,‘我很忙’先生。”事實上他昨天打過電話給貓爺,想拉他下水,可惜對方給了他以上三個字。
貓爺隨手拿起那篇論文:“讓我看看各位的大作……嗯……這個……”他是個一目十行的人,這是天賦,但有時候,是場災難。
埃爾伯特道:“你覺得怎麼樣?那位校長先生會讓王詡合格嗎?”
貓爺深吸一口氣:“嗯……這篇東西……比裹腳布還長,令人費解,略帶反同性戀傾向,同時,非常、非常明確地、意外地、無緣無故地批判了以色列。
還談到了印度的人口密度和佛教流行之間根本不存在的某種聯絡……這提醒了我,唯一沒有包含在這破玩意兒中的,是一個可以讓你及格的論點!!”
齊冰的臉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也許他是昏迷了,也許沒有,你可以把這理解為身體的一種罷工,你的大腦發出了一條指令,內容如下:失去意識是此刻的最佳選擇。
貓爺放下了那篇論文,嚼著他的黃瓜道:“算了,這破論文還是由我抽空幫你寫了吧。”
王詡眼神一變,用一種介於疑問句和反問句之間的語氣問道:“你幫我寫?”
貓爺冷笑道:“幹嘛?難道你覺得我能力不足?我告訴你,如果實體化的話,我的淵博學識可以把你的臉咬掉。”
王詡回道:“我的意思是,你會那麼好心幫我寫?”
貓爺哈哈哈大笑三聲,然後瞬間繃起臉來:“當然不會,我是有條件的。”
王詡沒好氣地道:“說~”
貓爺沒有先說,他先做了,只見這傢伙從腰間嗖地一聲抽出一把柴刀來,往桌子上一拍,“就是關於這個的……”
第二章 擱這兒了……
“這是你們學校的那位安斯大教授,也就是‘監察官’同志給我的。”貓爺說道:“你們絕對猜不到這把柴刀是個什麼來頭……”
“我知道啊。”王詡道。只見他起身,拿起柴刀,擺好架勢,兩眼一瞪,手指往刀上一指:“有道是鑄劍師打,歐冶子造,關二爺仗它過五關,青面獸因它坐的牢。吹毛斷髮,銷金斷玉,殺人不見血!在座哪位有解不開的疙瘩,打不了的仇家,買我一把玩玩,誒~您那是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話未說完,貓爺就奪下柴刀,一拳將他打翻在地,世界清淨了……
“所以說呢……我也就不讓你們猜了。”貓爺清了清嗓子:“這個玩意兒的出現,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凶兆。”
“什麼罩杯?”王詡邊爬起來邊問道。
然後他又被打翻在地。
“只有監察官和攝政王可以感應到這種物品的位置,這次是安斯先找到了。從他把刀交給我時的表情看來,不像是開玩笑。”貓爺把刀重新放回桌上:“我也是聽安斯說了才知道,原來在世界歷史上,這樣的物品出現過無數次,每次都會攪出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來,甚至是改變歷史的格局。”他摸著下巴道:“看來,我們這個時空的自我修復機制非常完美,在修正歷史程序時,除了靠‘人’以外,還能靠‘物’。”
齊冰道:“你能不能說得簡單些?”
貓爺走到沙發那邊坐下,吁了口氣:“我倒確實讓安斯告訴了我一些受到這類‘物品’牽連的歷史人物名字。”他拿起茶几上不知誰喝剩的咖啡就灌了兩口:“舉個例子,就拿秦武王來說吧……”
王詡又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