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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道:“過二天,是許師爺的孫子滿月,許師爺肯定會大擺酒席,表示慶賀,以便撈些錢財。到時,我也去恭賀,乘機把他的醜底子,當場亮一亮,使許師爺在昭陵無立腳之地,等許師爺離開昭陵,我再把他捉住,到那時,許師爺為了活命,不怕他不說真話。”
過了兩天,昭陵城大名鼎鼎的許師爺,為了孫子滿月,在家裡大擺宴席,以此勒索錢財,為了顯自他在昭陵有錢有勢,他把孫子滿月搞得非常熱鬧,他請來了昭陵城裡著名的班子,到他家來唱戲,以表祝賀。
許師爺是個讀書人,平時以正人君子自居,說話斯斯文文,滿口仁義道德,為人陰險狡詐,笑裡藏刀,背地裡幹盡了壞事。
許師爺年過半百,討了幾個老婆,只生一個又呆又傻的兒子,他的傻兒子長大**,為了給許家接續香煙。許師爺給傻兒子討了一個漂亮的老婆。他名義上給自己的傻兒子討老婆,暗地裡許師爺跟兒媳婦偷情,這件事,首先傳出來的,是他傻呆呆的兒子。
有一次,他的傻兒子在街上游蕩,人們恨許師爺為人陰險狡猾,敲詐勒索,坑害百姓,一些人為了報復許師爺,見到許師爺的傻兒子,故意逗那傻子道:“許相公,你真是好福氣,你那個鼠爹有錢有勢,又十分痛你,還給你討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老婆。你真是前世修來的。”
許師爺的兒子傻里傻氣的笑道:“我許相公是個有福氣的人,天天有糖吃,是爹給我的,我的老婆漂亮有什麼用,她鬼的很,一副兇相,我怕她,你們不要提他。”
有人問道:“許相公,你老婆對你好不好?”
傻子聽了,很不高興,板起面孔說道:“好過屁,她整天不理我,經常罵我,有時還打我,不知什麼原因,我老婆對我爹好。”
人們聽後哈哈大笑。
傻子不知道人們在笑什麼,他不解的大聲嚷道:“你們笑什麼?是不是我說錯了。”
有人笑著繼續道:“許相公,你沒說錯,我們沒笑什麼,許相公,你的老婆為什麼對你爹好?”
傻子傻笑道:“我老婆和我爹有說有笑,每天晚上陪著我爹睡覺,當然她對我爹好。”
眾人聽了傻子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傻子也不知道人們在笑什麼,也跟著人們大笑起來。透過傻子一說,許師爺偷兒媳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只有幾天,滿城百姓都知道這件事。
前一月許師爺的兒媳,生了一個兒子,許師爺喜的得意忘形,人們都知道,許師爺的兒媳生的兒子,是許師爺的。
許師爺乘兒媳生兒子之機,大擺滿月宴席,要下屬和百姓前來祝賀,藉此收斂民財。
許師爺大擺酒席,傳遍了整個昭陵,曾白也準備一份禮物,前來許府祝賀。他平時跟許師節沒有什麼交往,許師爺一聽昭陵才子曾白前來送禮,感到十分高興,覺得很有面子。
許師爺親自到大門迎接曾白,二人相互客套幾句,,許師爺把曾白安排到貴賓席。貴賓席有知府胡仁和地方上一些官員,還有昭陵城有名望士紳。
曾白在許師爺的陪同下,來到貴賓席,曾白與在坐的貴賓—一見禮,然後坐在許師爺安排的位子上,許師爺親自到貴賓席做陪。
席間,曾白手拿酒杯,走到許師爺的面前,殷勤地向許師爺敬酒。許師爺見曾白來敬酒,高興的得意忘形,一連喝了三杯,曾白乘許師爺喝酒之機,他像變戲法一樣,把一付早就寫好的對聯,貼在許師爺的背後,又在他庇股後面,吊著一條狗尾巴。
那付對聯是這樣寫的
又生孫子又生兒
又當祖父又當爹
橫聯是這樣寫的,扒灰老子。
許師爺不知道曾白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仍然高興地到各桌的客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