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神色輕鬆的黎殤拉進懷裡,深思的問:“你真的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嗎?”
黎殤在某種程度上,比他要謹慎的多,既然能做出這種反應,他的心裡或多或少也應該知道點內幕。
“凱斯,不用擔心,只是一張照片而已!”
他顯然不想多說。如果黎殤不想說的事,凱斯知道自己怎麼逼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既然他說沒事,他也只能選擇相信。
希望只是他多慮了。
如果真是在找他,那那些家夥可就得仔細自己的皮了!他倒要看看,多年未見,那些家夥有多大的長進!
黎殤臉上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這是個烏雲密佈的夜晚,寒風怒號,十幾棵早已掉光葉子的高大樹木,在狂風中晃動著光禿禿的枝幹,如魔鬼猙獰的指爪。一座破舊的木屋,不停發出吱吱嘎嘎的呻吟,控訴著北風的無情,屋旁堆滿了雜物,不時可以看到可疑的黑色影子在屋前疏忽來去,這裡不是亂墳崗,卻有著亂墳崗特有的氛圍──陰森恐怖!
屋裡,兩個男人站在屋子中間唯一的木桌旁,煤油燈發出的昏暗光芒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描繪出閃爍不定的森冷線條,緊抿的唇角,滿臉的殺氣,彷彿隨時會將所有帶生命的物體無情的撕碎。
“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一個男人低沈的聲音冷酷的響起。
“唔!”
另一個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男人挑起眉,嘴唇抿出一個殘忍的弧度。
“唔!”
另一個仍是點點頭,但是,表情卻更顯冷硬。
“他平安度過五個年頭就以為自己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做夢!”
蒲扇大掌重重的拍在原本就已經千瘡百孔的桌子上,四腿木桌,前搖搖,後搖搖,呻吟了幾聲,最終以堅韌的意志穩住了身形。
冷冷的掃了眼疑似骨折的桌腿,本該附和的男人向後稍微移動了下身子,確保桌子倒下也不會砸到自己以後,才賞臉衝著那個因為沒有聽到滿意答覆額頭已經冒起青筋的男人點了點頭,還為了安撫那個男人激昂的情緒,特地多說了幾個字:
“同意!”
滿意的點了點頭,男人繼續自己的演講:
“對於這種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方法,否則,我們怎麼能甘心?”
“唔!”
“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太久了,我被惡夢糾纏了五年,每次夢中驚醒,無法入睡的時候,我就會一次又一次的幻想捉到他的情景,我已經構思出了一套完整的方法,我一定會無私的交給你!”
男人的眼眸晶亮,昏黃的沒有燈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痛苦萬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救無門……”
男人說得口沫橫飛,嘴角上掛著惡魔的微笑,興奮的表情簡直就像看到自己的要折磨的物件就倒在他的面前,向他匍匐求饒,正說得欲罷不能的時候,一聲女子慘厲的尖叫,打斷了他美妙的幻想。
皺著眉正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打斷他絕佳思路的闖入者時,距他僅有兩米之遙的木門就在一聲悶響中頹然倒下,一個嬌小的身影尖叫著衝了進來,先被倒下的門拌了一下,尖叫有片刻的停頓,接著又被地板上散落的破酒瓶拌了一下,踉蹌幾步,沒有摔倒,又尖叫著衝向表情僵硬的男人,在她試圖衝過兩米的距離第三次被絆倒,並且有要親吻地面的趨勢時,男人仰天長嘆之後,伸出雙臂將那個嬌小的身影抱進懷中。
對這個好心救了自己,使自己免於跌跤命運的男人,嬌小的女子顯然並不領情,在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