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了,他正好把車還給李崇來,總開別人的不太好。
「那晚我喝醉了,本來自助餐吃得好好的,我哥我姐突然過來找我,坐下後就和沈錄相談甚歡,我又插不進話,他們聊得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於是我就埋頭吃埋頭喝。」
我猜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喝多了。」
「對,就有點喝多了,」谷嶼把火關掉,聲音很悲愴,「沈錄架著我要送我去客房裡休息,我不幹,想跟他一起看雪景,他不讓,怕我吹風之後更醉。然後反正一頓拉扯吧,我們還是找了個客房,我抓著他不鬆手,讓他不許再出去,不要再陪我哥我姐聊天,我過生日,要陪我。」
我腦子裡一幅幅出圖,既樂哉又感慨,不知道沈錄有沒有遇到過谷嶼這種純情無賴,似的。
「酒壯慫人膽,真的。」谷嶼稍頓,語氣也變輕快,「紅豆餡好了,等放涼再包,我現在做抹茶的,放多少克抹茶?」
爛熟於心的食譜,我脫口而出搭配比,再滿足好奇心:「繼續。」
「然後,我 哥,你和遲潮,你們顛鸞倒鳳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攤手:「我這病況,顛不了。你們顛了?」
「差一點點吧,」谷嶼又是那悲愴的腔調,「我耍酒瘋把他捆床頭上了,我就像喪屍一樣知道吧,到處親他、咬他 把他這裡還咬出血了。」
我吃驚、驚訝、著急:「哪裡?我看不見。」
「 胸口。」谷嶼好像都快哭了,「我看到血了才如夢初醒,騎在沈錄身上慢慢回神了 發現他好慘啊,到處都是我的口水,我留的痕跡 我都嚇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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