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疼,我就當哄他開心了。”
明湛別提多羨慕了,道,“怪不得你得個仙果就自家吃了呢。”御史因此參奏唐盛的事,明湛也的說了,當笑話聽的。
唐惜春哈哈大笑,“殿下也知道這事啊。”
“這誰不知道,笑死人了,真是仙果,你一家子吃了還不全都成了仙,那御史也是傻的。”
唐惜春笑,“誰說不是啊!”
“不過,你到底是弄了什麼神奇的果子家去吃了啊。”明湛問,“傳得神神叨叨的。”
唐惜春笑幾聲,“現在不能說,我說了也是騙殿下的。”
“切,還保密起來了。”
“那可不?我秘密可多著了,等以後再跟殿下說。”
明湛畢竟上輩子過了二十幾年的社會主義的美好生活,便也沒再追問。關鍵,他覺著萬一再問出什麼譬如“堯舜禹”的故事來,他就真要一頭扎湯池子裡淹死算了。
明湛又開始顯擺自己,“我父王不似你父親似的溺愛孩子,他可嚴厲了。不過我都很理解他,他是覺著我身上擔子重,生怕我哪裡做不好,才對我‘高標準、嚴要求’的。”
唐惜春感嘆的說,“殿下,咱們兩個也都算大孝子了啊!”
“可不是麼。”兩個賣瓜的到了一處,那簡直有說不完的知心話、訴不完的知己情,“不過在外人面前不好這樣說的,自己心裡知道孝順就行了,不必與外人道。咱們得低調。”
“是啊是啊。”唐惜春心有慼慼。
在外頭幹偷聽勾當的鎮南王大人已經噁心的實在受不了了,連忙強忍著腹中乾嘔的衝動帶著近侍離開了湯池。原本他早聽說有個八竿子搭不著的王妃家的一表三萬裡的什麼親戚來認親,這種事,唐惜春又有個蜀中布政使之子的身份,稍微見一見,或是不見的,打發了就是。
結果呢?
唐惜春本事不小,竟然住到了明湛的院裡去。
鎮南王殿下就這一個嫡子,平日裡父子間的恩怨情仇就不必提了,具體內容可參照石頭與水的《嫡子難為》一書。(^^廣而告之一下)
尤其是,鎮南王殿下知道自己兒子有些斷袖的問題,他原也不大樂意管明湛的私事,關鍵今天竟然聽說明湛帶著唐惜春來洗鴛鴦浴了。這混球兒子三不五時的來他院裡泡湯池子就算了,他老人家不是小氣的脾氣,睜隻眼閉隻眼的便也過去了。但,若混球兒子敢帶著姘頭來他的湯池子裡鬼混洗鴛鴦浴,鎮南王殿下必然亮一亮鎮南王府家法的!
不過,鑑於明湛十分刁鑽,沒證據誰也不敢冤枉他。於是乎,鎮南王大人這是找證據來了。結果,聽了一耳朵的噁心!
對於深恨自己腿長的鎮南王大人暫可不提,倒是明湛與唐惜春越聊越投機,竟產生了一種相見恨晚、惺惺相惜之感。明湛道,“惜春,你既會觀星,我這裡雖沒欽天監,其實我也對星象很有興趣。你若願意,欽天監那點東西,我也搞一套過來,你乾脆到我這裡來幹。我不好封你做欽天監,不過,可以封你做天文師,沒正五品的品階,正六品如何?”朝廷的事他管不著,鎮南王府的事,明湛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星象就不提了,就是唐惜春這一手預測天氣的本事也十分了不得。明湛是個惜才的人,又喜唐惜春性子單純,專業過硬,忍不住開口相留。
唐惜春十分心動,想著帝都的皇帝跟他家惜時的殺父之仇,何況,為點子茶葉就滅人滿門的皇帝,肯定不是什麼好皇帝。他與鎮南王世子相處這幾日,深覺世子殿下有聖君之資,如同“舜雨”一樣。與其去帝都給殺人狂的皇帝老子幹活,還不如在鎮南王府幹活,也是正六品的天文師呢。並且,若日後他家惜時身份之事暴發出來,帝都的皇帝老子要是問罪他家,這鎮南王府還是個退路。何況,他在這裡成立天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