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拿了一百張黃紙、兩瓶調配好的硃砂,三件可以用來佈陣的古物。
“嚯,小翟,你這是要掏空錢叔的小店啊!”
錢叔看著剛剛做好的黃紙全被翟煜包圓了,嘴角抽搐的說道。
“行了,你辛辛苦苦做的黃紙,也就小翟用著不浪費啦,小翟那符篆可是頂頂的好哇!”
蘇煜還沒說什麼呢,錢叔的妻子從小屋裡面的暗門走了出來。
錢叔的妻子花嬸是個占卜師,但不是國外的那種塔羅牌的占卜師,而是從原始時代流傳下來的龜殼、銅板和觀星的占卜。
這種占卜與天師看面相和生辰八字的推算不同,其中用到的推演方法十分古老。
“花嬸,這些是我最近新畫好的符篆,最近道氣有所增加,畫出來的符篆效果能更好一些。”
蘇煜拿出翟煜提前準備好交換的符篆遞給花嬸,也算是給自己日後品質更高的符篆鋪路。
“呦,快給我瞧瞧。”
花嬸也發現翟煜身上道氣浮動的挺厲害的,以為是受傷了,現在看來這小翟的本事可比他們當年強多了。
“老錢,這符篆得有上品了吧。”花嬸會用符篆,但品質看得不是特別準。
錢叔聞言拿過來翻來覆去的看,心裡有了其他想法,翟煜能安穩渡過那看起來必死的死劫,現在更是連他都看不出翟煜日後的吉凶。
“翟煜,你這符篆品質一張就能抵得上五十張黃紙了,你給我的有十張符篆,而且都是攻擊和防禦類的,價值會更高一些。
你選出來的東西價值七個符篆,還有三個,老頭子我也不想還給你,我用三樣東西和你還如何?保證不讓你虧。”
錢叔難得收起來風輕雲淡的表情,很嚴肅甚至算得上是鄭重的說著。
蘇煜一愣,在他眼裡這種品級的符篆也只算得上用著順手,他系統揹包裡存放的幾百萬張符文,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比這符篆強十倍。
“錢叔,這說的是哪裡話,你喜歡,送你便是了,哪怕是換些其他用得到的東西也行。
怎麼能佔你的便宜呢,要不是你願意賣給我黃紙和硃砂,我想畫符都做不到。”
翟家畫符時會注入大量的道氣,同時吸入空氣中浮動的道氣,全部封在符篆之中,直到符篆被使用。
除了錢叔這裡的黃紙,其他地方賣的黃紙都承載不了翟家畫下的符。
錢叔擺擺手,不耐煩的說:“少說這些沒有用的,我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一句話,我想要換,你同不同意!”
“同意。錢叔說怎麼換就怎麼換!”蘇煜學著翟煜緊張時的樣子,指尖摩擦衣角。
花嬸這時候也猜到自家這頭倔驢想做什麼了,她看了看翟煜又瞧了瞧此時的天色,背在身後的手摩擦著指尖的三枚銅錢。
她想,或許這就是緣分吧,翟煜和他們也認識六七年了,此時見他似乎命格有了改變,若是能圓了老錢的心願也好。
“行,等著。”
錢叔這才臉色好看了不少,符篆往懷裡一揣就彎腰進了那道暗門。
“小翟過來坐,他正經要翻找一會兒呢,這是我新泡的花茶,來嚐嚐。”
花嬸招呼翟煜坐下,又與他扯著閒篇兒,聊了好一會兒。
“老錢說你接了紅磡警署的任務,你第一次協助警方報案,切記少說話哇,能解釋清楚的就解釋,解釋不清楚的就扔給天師公會那群人。
總之,抓那厲鬼的時候,給領頭的沙展開個眼就行啦,省的他沒完沒了的跟你說些廢話咯。”
花嬸的表情滿滿的嫌棄,完全能夠看出來她以前幫助警署辦事的時候,有多煩。
“好,謝謝花嬸提點,我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