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的行動了起來。直到她一聲聲的求饒,央求,他才滿意的躋進,感受著溫暖與緊緻。縱諷團才。
外面的不知道是誰,聲音很陌生,說話聲停在了木屋附近,像是在摘葡萄,遲早早咬牙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任由鄭崇橫衝直撞。
大抵是知道外面有人在,鄭崇更是興奮,久久的不讓自己達到巔峰,變著戲法的折磨著遲早早。誘哄著她哀求,只想聽到那嬌mei,軟軟糯糯的細碎聲。
待到他放過她,遲早早已經沒有一點兒力氣。閉著眼睛任由著他靈巧的手指玩弄著胸前的櫻粒。鄭崇像是不知道累似的,有精神得很,眼睛也未閉一下。
不想被人打擾二人世界,鄭崇下午的時候才帶著遲早早回去。遲早早的雙腿發軟,走了幾步就要往下跌,他索性打橫抱將她抱起,將她放入車中。
甜蜜中帶著離別的惆悵,儘管很是不捨,知道鄭崇忙,遲早早沒有胡攪蠻纏,情緒有些低落的問道:“要回s市嗎?”
鄭崇開著車,側過頭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戲謔道:“怎麼,捨不得?”
微微的頓了頓,他看著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