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有些不自在,輕輕的說了句謝謝。江應景沒有說話,擦了擦車座上水上車發動了車子。
回去的路上沒有再下雨,路上依舊有些滑,大概是覺得騎快了風大,江應景這次騎得有些慢。
程小也看著道路兩旁的高山,沒話找話說。江應景有時候會淡淡的嗯一聲,有時候理也懶得理程小也的白痴問題。
程小也自己說著沒趣,悄悄的扮了個鬼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們主編告訴你的?”
江某人的訊息也太靈通了一些,她頭天剛到,第二天他就來了。
江應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鬼才有興趣去打聽。”
說罷,緊緊的閉住了嘴巴,不再說話。一個人唱獨角戲很無趣,程小也的心裡仍是疑惑得很,不過見江某人那副拽得二萬八千五的樣,也懶得再自討沒趣。
回到桑家,江應景火急火燎的讓程小也跟他去小木屋。程小也正把禮物給兩個小孩子,見江某人一臉的不耐煩,沒好氣的丟了句不去。
江某人在一旁站了一會兒,見她真沒有要走的意思,甩手氣呼呼的走了。待到程小也程小也過去時,他赤裸著上半身,正在塗藥膏。
那白皙的面板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癢,江某人的毅力非比一般,在街上硬是沒見他抓過一下。
程小也吸了口冷氣,吶吶的道:“是過敏還是水土不服?”
其實她是有些心虛的,走的時候她就想著買止癢的藥膏的,但到了地兒她就完全將這事給忘了。
江應景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反手在背上抹著。因為看不見,抹得不均勻,有些地兒還是白乎乎的一塊,有的地兒又沒有抹到。
他不說話,程小也怕吃閉門羹,也沒敢上前去幫忙。江應景抹了幾下之後見程小也仍在門口杵著,沒好氣的道:“不過來幫忙傻杵著幹什麼?”
求人幫忙還這態度?程小也本來是想甩手就走的,但看著那一身慘不忍睹的面板,有些不忍心,走上去接了藥膏,替他抹了起來。
雖然江應景沒有抓,但應該是挺癢的。程小也小的時候吃錯藥過敏過,那感覺,只能用實在太銷魂來形容。
況且江應景這次的,比她那次還嚴重得多。程小也邊擦著,邊看著手中的藥膏,這藥膏的名字沒聽過,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她忍不住的開口道:“你去買藥應該叫上我的,我知道有一種藥膏三分鐘就能止癢,挺管用的,也許這兒也有。”
江應景當即就冷哼了一聲,挺直了背涼涼的道:“你記得什麼。”
又撞在了槍口上,程小也索性懶得再說話,給他檫完背部之後將藥膏丟在一旁的桌子上,兀自走了。坑歡休技。
一整個下午,江應景都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也不知道那藥膏到底管不管用。他這人的本事可多了,‘裝’也是其中一項。
他和誰都是一副笑臉,對程小也卻是冷冰冰的。程小也也不再熱臉去貼冷屁股了,獨自看電視。
傍晚的會兒,江應景和兩個小屁孩出去砍竹子做魚竿,小男孩兒叫程小也一起去,程小也懶得看江應景那張臭臉沒去,留在家裡幫桑大嫂做飯。
幾人去了沒多大會兒便興高采烈的回來,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魚鉤魚線,開始做魚竿。
江應景從來沒弄個這種東西,但他手巧得很,沒多大會兒便像模像樣的弄好了一根。又用兩根小竹竿,給兩個孩子小孩子弄。
邊弄邊挑釁的看著程小也,像是要程小也眼饞似的。可惜程小也對釣魚這種事沒興趣,一點兒也不嫉妒。倒是覺得江某人這人越來越幼稚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桑大哥依舊拿出了那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