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難辦到之事,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張新逸負手而立,淡然說道:“九月初月,少室山上,你幫我完成一件事,我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
“好!”段延慶驀然長嘯一聲,聲震四野,神色極是歡欣。近前幾步,來到石桌前,便欲提子下棋。
“且慢!”張新逸忽然說道,“可否讓我明教一人先行一試?”
段延慶聞言,不由望向了此地的主人蘇星河。
蘇星河微微頷首,撫須道:“老夫確實先邀的他們?”
段延慶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在這點小事上惡了這位明教教主,鐵杖輕點,讓開位置。
小昭早已得到張新逸的示意,腳步微微一閃,便出現在桌面前。
“凌波微步。”蘇星河何等眼力,自然認得這樁逍遙派的絕技,心神震動矢口說出,不可思議地望向小昭。
段譽喃喃低語,“她這凌波微步,使起來可比我好上不知道多少。”他也學會了凌波微步,只是其一向不喜練武,消極對待,反而被小昭後來居上,更勝於他。
丁春秋聽到“凌波微步”四字,頓時臉色驚變,身形飄飛,一把抓向了小昭。
可惜他未到近前,便感到前面有一股龐然大力狂襲而至,張新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來到小昭身旁,只見他一手伸出,強招已然出世。
丁春秋冷喝一聲,雙掌交替拍出,和身前的勁力轟然硬拼,“嘭嘭嘭”三聲悶響,這老怪就硬生生後退了三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踩出一道深深的腳印。
此時兩人相差數丈有餘,丁春秋卻感到背脊一陣陣寒意,他早猜到此人的武功定然十分了得,但萬萬想不到竟高到如此境地。
“這明教高手眾多,又似和老匹夫關係匪淺,還是先走為妙。”丁春秋去意已生,身形一閃,朝著外面撲去,類似的事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再來一次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只是他還沒跑出幾米遠就看到前面有一人,那人看到他後一劍拔出,頓時生出漫天劍影,封堵了他的去路。
丁春秋怪叫一聲,身形在空中陡然一折,瀟灑飄逸,掠向遠處。
然而不待他松上一口氣,一道驚豔無比的刀光疾斬而至,險些卸去丁春秋的一條胳膊,即便如此,也驚得他大汗淋漓,再不復一開始的出塵氣質。
最後逃生的方位則站著明教的副教主張無忌,這三人連帶張新逸正好站在東西南北四個位置,將星宿老怪團團圍住,也不動作,只是在他想要離開時方才出手將其逼回。
丁春秋眉頭擰結在一起,心中更是無比驚惶,“這四人每一人修為都不弱於我,如今聯合起來對付於我,今天還焉有命在。”
在場群雄更是震驚,“明教何以找來如此多的高手,丁老怪一代宗師,今日竟連想跑都跑不掉。”
現場如鳩摩智、慕容復以及段延慶武功高明之輩,眼見丁春秋想跑都跑不掉,不由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閣下究竟乃是何意?”丁春秋身陷險地,但並非沒有一拼之力,沉下臉寒聲問道。
張新逸嘴角一彎,說道:“只是想請閣下等上片刻。”
一旁,小昭凝視棋局片刻,望向蘇星河道:“老先生,你這珍瓏棋局,可否讓我試上一試?”
蘇星河點頭,情緒複雜,長嘆道:“我本只要年輕少俠,但你既和本門關係匪淺,自是可以一試。請!”
小昭微微一笑,捻起一枚白字,思量片刻,然後落下。
群雄見她所下方位,俱是鬨然大笑,她這一子將自己一大塊棋子殺死,這等自殘的下法又是哪門子的道理。
就連玄難大師這樣的少林高僧也不禁連連搖頭,這少女被明教教主特意推出,本想著棋藝定然是分驚人,沒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