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安還要說什麼,陸誠卻是接著說道:“情況我們當然知道,也知道這事兒很為難。王支書,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去上游的石圪節村,讓他們也開壩放水,只要水能流到你們罐子村,你們也給我們放水,怎麼樣?”
“這…”王支書稍作遲疑,便點頭道:“只要上面願意放水,我們也可以給你們放水。”
“這可說好了,王支書,你可不能反悔。要是上游放了水,到了你們這兒,你們卻不放水。我們雙水村逼急了,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行!我這就和大家商量商量。”
王支書也很果斷,當即站在路上拍了拍手,把所有的村民彙集過來,把剛才的情況講了一遍。
這些村民們原本還不願意,但聽說幾人願意去說服上游的村子放水,倒是也鬆了口。
隨後,陸誠三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上游的石圪節村。
原劇中,還是錘王拿幾塊土磚拍了自己腦門兒,拍的頭破血流,鎮住了罐子村的村民,才讓他們答應放水。甚至,臨走前孫少安還硬生生撂倒了他們的牛,展現了一下錘王的實力。
如今,憑藉著陸誠的面子,倒是順利了很多,孫少安的腦門得以倖免。
等孫少安三人到達石圪節村的時候,石圪節村的人早就得到了訊息,一個村子的青壯都等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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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三人到來,有不少人已經認出了孫少安。
這石圪節村緊挨著石圪節公社,公社也是因此得名。
相比於其他村子,石圪節村的村民生病了會直接去公社衛生所,對陸誠這個神醫認識的要少一些。
當然,少並不是沒有,也有一些被陸誠治癒過疑難雜症的村民,認出了陸誠,給身邊人介紹。
孫少安和陸誠剛跳下車,就被石圪節的民兵圍住了。
陸誠連忙對開拖拉機的田海民喊了一聲:“別急,就在這兒等著,哪兒也別去。”
原劇中,田海民見孫少安被人扣下,亂了陣腳,開著拖拉機跑回雙水村去通知情況,也引起了雙水村的騷亂。
田海民倒也聽話,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
孫少安和陸誠被民兵們包圍著進了屋,一個留著小平頭的中年漢子站了出來:“聽說你們雙水村出了兩個能人,孫少安和陸誠,以前沒機會見,今天算是見到了。來,我先敬你們一碗酒。”
桌子上擺好了幾個白瓷大碗,每個碗裡都倒了大半碗酒,一旁還有幾瓶最便宜的高粱酒。
孫少安並沒有喝酒,坐著開口道:“我要見你們趙志高趙書記。”
那中年漢子開口道:“我們趙書記去公社開會去了,我是趙志遠,趙志高的兄弟。”
“既然趙書記不在,我們就在這等著。你們也知道,我們來是為了水的事兒。”
“酒水酒水,要想談水,那就先喝酒。”
陸誠站起身來:“只要你們放水,這酒,我喝,多少我都喝。”
孫少安連忙站了起來:“陸誠,還是我來吧。”
陸誠卻是攔住了孫少安:“咱們都是黃土高原上的漢子,一個唾沫一個釘。酒可以喝,但話要先說好。只要我們喝了酒,水就要放。”
“你是雙水村那個名頭不小的神醫吧?放水也不是不行,但這桌子上的酒……”
陸誠上前一步,捧起酒碗:“這第一碗酒,我代表雙水村的田福堂支書,敬你們石圪節村的趙志高支書。”
說罷,陸誠端起酒碗,大口大口的飲下。
當然,除了頭兩口酒進了肚子裡,其餘的酒都進了儲物空間。
放下酒碗之後,陸誠又端起了第二碗酒:“